肯定是对方肯定还在华南市。”周建华道。
“在现场有什么价值的线索吗?”杜涛问道。
“好像没有,除了取到
几枚脚印之外,连指纹都没有一枚完整的。倒是现了一些炸药成分,我们经过仔细侦查现这应该是一种普通的炸药,一般的矿山跟采石场都有,很普通,有心人都可以拿到。”周建华道。
“这些人是怎么逃离现场的?”杜涛又道。
“应该是摩托车,我们在储蓄所的外墙处现了一个新鲜的摩托车痕迹,但只是很普通的车轮印,我们正在侦察当。”周建华道。
“那对方一共有多少人能确定吗?”杜涛又道。
“一开始我们只知道有三个人,但后来经过走访附近群众可能确定他们总共就是三个人,骑一辆摩托车走的,在储蓄所对面的居民楼里正好有人看到三个戴着头套的人开着摩托车快离开了现场,三人应该都是男性。”周建华道。
“这样,张书记,何市长,朱书记,我需要到现场去看一下,你们看是不是现在就去?”杜涛道。
“可以,这件案子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本来是由周建华同志任组长的,但我想增加级别,由朱司其同志亲自担任组长,周建华同志与杜涛同志担任副组长,全市所有力量全力配合你们的行动,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获些案,我跟何平同志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只要是需要市委市政府配合的,你们随时可以提要求,但我们也要求一点,那就是必须在半个月之内破案。这是华南建市以来最大的一起金融抢劫案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必须限期破案。”张敏道,之所以限期破案他也是没办法,这件事已经闹是全省皆知,这对于他们这些新上任的华南市领导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而且这个案子必须破,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那三个人,追回赃款。
朱司其没想到张敏又把自己给了出来,说老实话他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但现在总不能说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是让给其他现场来做?那样的话,他这个政法委书记真的就算干到头了。
这次的专案组并没有像其它时候一样把案件生的日期当成名字,而是叫储蓄所专案组。别看只是个临时结构,但阵容强大,兵强马壮。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全部人员都是专案组的成员,各分局的刑警队也抽出一个队来加入到专案组,而且专案组是随时随地调用全市所有警力的权力,如果需要,包括武警跟部队都可以归到了专案组的指挥系统来。
总之一句话,现在可以说是集全市所有的力量来破获此案,不为别的,只要求一个字,快!快破案,快抓到人,快结案。所以虽然专案组的权力很大,人员很多,但相应的责任也很重,压力也很大。朱司其从接手专案组的组长这一职后马上就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
这件事可以说是由自己直接领导,如果没有在半个月之内破了这个案子,那自己好像也没有脸面再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相应的周建华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可能也得回到他原来的老位置。可能只是杜涛相对来说轻松些,但他好像对这样的案子“情有独钟”,一到现场比周建华还要厉害,戴上白手套,从里到外,从大到细,所有的事物都不放过。
朱司其的感知这次也是自动挥着作用,不看他跟周建华好像只是在那里随意的走动着,但是他的感知却把这里“扫描”了三次遍。直到朱司其能记下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件物品的摆放位置他才收回感知。
因为这个时候在这里已经不需要感知啊,他就算闭着眼睛,不用感知也能知道前后左右是什么东西,是把椅子还是块碎玻璃,甚至一块地砖上散落着几块碎玻璃他也清楚。
“周局长,你说这个防弹玻璃怎么会碎得这么厉害?”朱司其突然现一个问题。
“这个昨天局里的技术人员也检测过,这家储蓄所的防盗玻璃质量不过关,否则就算他们的自制炸弹很厉害,也只能炸出个小洞出来,不可能让人的身子都能钻得进去。”周建华道。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杜涛已经基本上按自己的思路堪查了一遍现场,连外墙边的摩托车痕迹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