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我们依然被陷入怀疑的怪圈里。
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回程,由于有两个伤患,接下来的路走的比较慢,
第五天的傍晚,我们到达了围犁,由于这里设施简陋,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立刻雇了一辆面包车,将我们连夜送到了库尔勒,紧接着,我们将大伯和王哥送进医院,这才万事皆休,当夜我在医院狭窄的病床上睡了一晚,王哥的内伤不算太严重,因此没有动手术,只不过医生说要住一周的院,大伯第二天醒了,自己写了个药方,让我去抓药,中西药结合,大约三天就活蹦乱跳了,我们便提前出院。
而小黄狗和鬼魂陈,则在到达库尔勒的第二天早上就各自散去,临别时,小黄狗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道:“事情还没有完,这次,你小子惨了。”
我隐隐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已经被鬼魂陈或者说他背后的势力,彻底盯上了,就如同我爷爷当年一样。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在库尔勒机场,我和大伯以及王哥分手,回了自己在天津的铺子,重新归于平静的生活,实在很让人留念,唯独小刘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老板,你快把旺财还给我。”
我道:“旺财在我老家过的很开心,你就不要去打扰它了。”
“我要旺财!”
………………
原本,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下去,但就在回家的第十七天,不错,是第十七天,变故发生了。
这个变故,不是鬼魂陈的阴谋,也不是小黄狗的压迫,而是一段艳遇。
当我在街上瞎溜达时,我遇到了高中时期的班花。
同学见面,分外亲热,两人自然是好好叙旧,我们就近到了茶楼去叙旧。
其实,高中时期我还暗恋过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爱俊男是女人的天性,喜欢美女也是男人的天性,我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曾经无数次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当然,最后她跟着一个高富帅走了。
现在还是单身。
我的生日是7月26号,也就是说,这一次,我在沙漠的神宫里,渡过了自己25岁的生日,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是迫切需要异性的,于是我拿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准备给自己找个伴儿。
期间,班花告诉我她和上一个富二代分手的原因,她很诚恳的说:“当时我跟他在一起,完全不是因为钱,而是觉得他人很温柔,但我没想到,我们在一起才两年,他就变心了。”
我道:“富二代都是这样。”好吧,我就是仇富,我就是仇富!
正当我打算安慰班花时,突然,寂静的包间里,响起了一阵古怪的歌声。
这歌声有些耳熟。
我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游戏歌曲《王者之音》吗?作为一个古典风格的茶楼,怎么会放这么傻逼的歌曲?我这么一想,突然整个人一个激灵。
不对!
声音是从我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那只该死的虫子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唱起歌来了!
我惊的头皮发悚,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对面的班花,突然,我发现了不对劲儿,对面的班花就跟魔怔了一样,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我,紧接着便道:“孙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什么?
虽然我很想跟你有所发展,但你不觉得现在就表白,进度快了点吗?
而且,我的肚子在唱歌?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至少配合一下,露出个惊讶的表情行吗?
不等我回答,班花突然起身,朝我走过来,紧接着便坐到了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娇艳的红唇朝我凑过来。这一刻,我啥都忘了,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搂进了她的腰,紧接着,我们接吻了,直到双唇分开时,我突然惊醒过来!
不对!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
班花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难道几年不见,大家都变得这么开放了?
我下意识的去看班花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简直难以形容,如果非要举个例子,我觉得,那简直就是祝英台看梁山伯的眼神,这太诡异了。
而就在这时,我肚子里的歌声突然停止了,班花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紧接着,她脸都红了,仿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顿时一跺脚,双眼含泪,捂着脸跑出去了。
喂喂,大姐,我没有强奸你啊,是你主动的……
我坐在凳子上,半晌反应不过来,但是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出在我肚子里的虫子上。
‘情歌蛊’,可以用来迷惑心仪对象的蛊虫。
难道……刚才是它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