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左勾拳右勾拳刺拳摆拳组合拳,空军拳如雨下,宛若狂风暴雨般疯狂攻击陈胜。陈胜当日在临淄街头曾经力毙奔马。然而此刻兴奋剂药力催谷之下,空军挥出的每一拳,都肯定能够活生生打死一头健壮大水牛!若然中拳,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拳击这种粗陋简单的东西,如何能与中华博大精深的武学相媲美?陈胜嘿声轻哂,双臂上下挡拨,接连使出化劲本事,将这无数记重逾雷霆的杀拳尽数化于无形。然而空军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出拳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陈胜固然可以卸力化解,却也来不及腾出手来,针对空军所暴露的弱点进行反攻。一时间,战局竟陷入了僵持状态之中。
陈胜被空军牵制,党卫军和国防军则乘机翻身爬起。他们也有那种新型兴奋剂,但他们却不敢学着空军的模样,也给自己进行一次注射。而且看起来,应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两人相互对望一眼,四只瞳孔中同时流露出狠历之色,然后一齐拔出柄精光闪烁的三棱军刺,从背后扑向陈胜。其实用手枪的话更加稳妥。但陈胜正和空军激烈颤斗。若然在这个距离内开枪,党卫军和国防军两人,可没有把握能够保证不对自家兄弟造成误伤啊。
即使正全神酣战,陈胜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后动静如此之大,他怎会察觉不到?腹背受敌,形势显然无比恶劣,但若他心志如此轻易就能产生动摇,那么他也活不到今天,早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念头急转,心下已有定计。陈胜一面应付空军排山倒海也似的攻势,一面默默计算背后两名敌人和自己的距离,蓄势以待。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步!来了!三棱军刺引动尖锐风声,从背后捅过来了。
白驹过隙,弹指刹那,陈胜转坐低桩成四平大马,沉身俯腰,两手分向左右,肩腋与膝相接,反掌朝天,正是洪门铁线拳第十四式“饿鹰扑食”。〖血亮军刀〗三人骤然失了目标,攻势却如泼水难收,反而变成了杀向自家兄弟。
党卫军和国防军大惊失色,既想松手放脱军刺,又要竭力走避躲开自家兄弟的拳头,手忙脚乱难以协调,当场自己绊了自己,又再齐齐扑跌倒地。空军这身恐怖蛮力全凭外力催谷,根本做不到收发由心。一旦拳头落空,便大失平衡。陈胜更顺势一个扫堂腿,不偏不倚,正中敌人小腿。
不管力量多么强横也罢,只要他还是个人,就摆脱不了力由地起的基本物理定律。下盘不稳,犹如大树断根。任凭空军如何怒声咆哮,还是无法控制向前就扑。力量太猛,以至于用错力扑倒之后,摔出去的势道也同样猛烈之极。咕噜噜古怪声响之中,他一头撞上了茅屋墙壁,“咚~”地将自己撞了个头晕脑涨。
本来就所余不多的理智被这么一撞,更加当场消失得干干净净。空军怒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
依稀看见眼前人影晃动,也不象是自家兄弟。他不假思索,立刻伸手如电探出,赫然同时抓住了两条脖子。左手抓的是小贩,右手抓的是城管。不管好歹,双臂奋起蛮力,猛地向中间合拢对撞。刹那间只听见“喀嚓~”一下骨头碎裂声应手而起,两人连求饶的说话都没机会讲,已然颅骨粉碎,当场死于非命!
血腥气息扑鼻而来,陈胜双眼瞳孔猛然收缩,喝道:“该死!”足尖一点,先前跌落地板的“千军荡”登时如遭电击反弹跃上半空,被其主人探掌疾抓在握。那边厢,不存理性只余兽性的空军却开口狞笑。随手丢开城管的尸体。空出来那只左手,竟然探进小贩被撞成粉碎的天灵盖中,掏出把黄白色脑浆,就往自己嘴巴里塞。然而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个轻率举动,竟然招致了杀身大祸!
未等空军舔到这呕心“食物”,追魂索命的呼啸呜咽之声,陡然破空急袭。党卫军和国防军同时惊惶高叫小心——已经太迟了!只听“噗~”一下闷响过去,握在陈胜手上的千军荡“跪马锁喉”,不偏不倚,恰好从空军大张的嘴巴里面刺了进去,当场来个前入后出。沾满鲜血脑浆的半截包铜棍头,从空军后脑处凸出,正式宣告了他生命的终结!
党卫军和国防军惊怒交集,又是齐声大叫。然而眼前情况,他们更多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报仇,而是如何保住自己性命了。叫声未歇,两人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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