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就连忙往外跑,面色红润,外人见了,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喜事呢。
挽歌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想着自己以前到底对扁氏干了些什么?她不就是喝了一碗药,让他给她开一点润嗓子的药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今天一整天,挽歌都没有离开公主府,皇帝也默许了她的行为,大概是想到昨天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吧,所以让她先缓缓。
午后没多久,皇帝就派人送来了各种各样的补品,其中不乏一些珍贵药材,看得扁氏双眼放光,一整天脸上都洋溢着傻气的笑容。
和补品一起来的,还有宁远行,下朝后皇帝有意无意地提醒他,挽歌生病了,是不是该去看看人家了?毕竟是未婚夫,怎么说也该积极一些吧。
恩威并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远行当然不能拒绝,下朝后,就过来了。
当他走进挽歌的院落时,就看到她坐在窗边的隔板上,懒懒地晒太阳,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衫,外面松散的披着一件披风,一头乌丝肆意的披散在身后,就像上好的黑色绸缎。
听到动静,挽歌转过头来,就看到宁远行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不变的淡然笑容。
“丞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挽歌动都没动,就这样看着他,唇角也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她刚“心灵受挫”,安抚她受伤心灵的人就上门了。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宁远行听出她话中的戏谑,也不恼,“听说你生病了,可看着还是挺有精神的。”
他走进来,手中还带着慰问品,轻放在桌上,却注意到桌上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旁边还有一个空着的碗,他放东西的手稍微停滞片刻,最后轻放上去。
“我看上去有精神,你不高兴?”挽歌挑眉,她看着宁远行提着一把椅子,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将椅子放到她的旁边,与她相对而坐。
“公主身体安康,臣怎么会不高兴?”宁远行淡淡笑着,清风拂过,挽歌身上淡淡的药香传至宁远行的鼻尖,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挽歌撇撇嘴,谁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指了指桌上的药,冲宁远行笑眯眯道:“能劳烦丞相替我把那碗药端过来吗?”
明明就是起身几步的事情,挽歌就是不想动,她看着宁远行,长长的睫毛就像蝶翼般轻颤着,双眼一闪一闪,她就是故意想给宁远行找点事儿做。
宁远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可他却默许了这一点,认命的站起来,替挽歌把药端过来,笑道:“需要臣喂公主喝药吗?”说着,就打算动手。
挽歌眼疾手快,将宁远行手中的碗夺了过去,冲他狡黠一笑,“不用不用,这点小事儿就不用劳烦丞相大人了~”
她吹散碗上冒着的腾腾的热气,努力忽略掉刺激的药味,几口就将一碗药喝了个精光。
因为喝得太急了些,差点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只是喉咙又有些火辣辣的。
“喝这么急干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这个东西。”
“这不是怕药味难闻,丞相大人受不了吗?”挽歌笑了声,有些无奈地看着碗。
扁氏的药还是照样苦死人不偿命,不过为了她自己,她还是得咬牙喝下去,每次喝完药,嘴里全是苦味,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将碗放到一侧,宁远行顺手将它放到桌上,问道:“这药喝了有效果吗?”
“嗯?”挽歌一愣,看着宁远行没说话。
“你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药完全没作用啊,需要换一个大夫吗?”
“额……不需要吧。”挽歌回答得有些心虚,扁氏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可是病人不配合,就算他的医术再高超,也没有什么用。
以前挽歌是身体一有好转,就不会再喝药,要是逼急了,那就喝一半倒一半,以至于病情总是反反复复,没个消停,扁氏也就是那段日子留下了心理阴影。
微风轻轻扫过鼻尖,挽歌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
宁远行瞧着她泪眼花花的,微微皱眉,道:“不是受风寒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吹风?到屋子里休息吧,免得病情加重……”
“哪里有那么严重,刚才就是鼻子痒痒的而已,别大惊小怪的。”挽歌毫不在乎的摆摆手,“难得遇到一个好天气,晒晒太阳也挺好的。”
“……随你。”宁远行盯了她良久,最后淡淡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