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挽歌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陆韩在王府吗?”
司晨纠结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公主,陆韩不在王府。”
“不在?那他去哪儿了”挽歌疑惑,这么晚了,洛延川不在王府,又该在什么地方?但是很快,司晨就给了挽歌答案。
“听王府的管家说,他去了河边。”
“这么晚了他去河边干什么?”挽歌感觉更加奇怪,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司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了一眼挽歌身后的司暮,司暮瞬间会意,可还不等她开口,挽歌就说道:“司晨,你老实告诉我,陆韩是不是跟平宁在一起?”
“……”司晨没有说说,直接沉默了。
挽歌闭了闭眼,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现在不用司晨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了。
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司晨跟司暮对视一眼,连忙赶上去,“公主,你冷静一下,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还是先弄清楚比较好……”
“所以我现在就要去找他问清楚!”挽歌头也不回,直言道。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她是去干什么?捉奸吗?洛延川,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想要气她吗?还是真的对平宁日久生情?
不管是那种,她都要问清楚才行。
司晨跟司暮紧跟在后,一脸担忧,洛延川最近的做法实在太令人费解了,这么久不跟挽歌联系也就罢了,还天天跟平宁混在一起,难道不知道避嫌的重要性吗?
就算是为了避人耳目,骗过皇帝,这样做也太不正常了,简直不合常理。
他们刚走不久,福禄王府的大门就开了一个口,一只眼睛透过门看着外面的动静,此人正是王府的管家,他见府外没人后,再次将门紧紧关好。
很快,他就换了一身衣服,从王府的后面离开,外面接应的人带他去了魏贤忠在皇城内的别馆,进了别馆后,管家对魏贤忠行了个礼后,战战兢兢道:“公公,你要小人办的事情,小人都已经办好了……”
魏贤忠转过身看着她,淡淡地笑了一声,道:“辛苦了。”
管家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继续道:“那个,公公,既然小人已经把事情办好了,那能不能把小人的妻儿放了……”
魏贤忠脸上的表情微微松动,阴柔的面容在黑暗中显得阴森,他声音细细地,听上去温柔无比,他给管家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道:“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管家脸上露出喜色,他还没来得及道谢,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他顿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还是带着“和气”笑容的魏贤忠,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砰”地一声,管家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他双眼睁大到极致,死不瞑目。
魏贤忠温柔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询问般,“你看吧,现在不是就见着了?”
一阵风吹起,掀起他宽敞地袖袍,一摇一摆间,隐约能见到他身后不远处,还躺着两具尸体,正是管家的妻儿。
原来,洛延川王府的管家一早就被魏贤忠利用妻儿威胁了,所以他才能对洛延川的行动了如指掌,平宁能顺利进入王府,也多亏了这位管家,前几日挽歌给洛延川写的信,也是被这个人拦截住,而今日,他要做的,就是引导挽歌前往璃河河畔。
魏贤忠榨取了管家所有的利用价值,然后将其弃之敝履,他俯视着管家的尸体,因为被撒了腐尸粉,管家一家三口地尸体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消失着,大量刺激性的气味从*冒出,魏贤忠略是嫌弃的用衣袖遮挡住鼻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管家知道这么多事,只有死路一条。
他估摸了一下时间,人也快到河边了吧,很快,那两人的羁绊就会彻底成为一个笑话,魏贤忠一想起挽歌惨白的脸,震惊的眼神,就从心底产生一股愉悦感。
将一个人最为珍视的东西破坏掉,一直都让魏贤忠乐此不疲。
就在这个时候,别馆的门却从外面打开,只见一袭白衣的宁远行站在别馆外,目光冷得像冰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魏贤忠似乎一早就料到宁远行回来,并没有因为事情败露而面露惊慌,秀气的脸上带着笑,冲宁远行行了一个礼,“丞相深夜来访,请问所为何事?”
宁远行看了一眼面前的一滩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变成的,他微微皱了下眉,眼中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同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