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就像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似的,打得他措手不及,山寨的那几箱黄金也拿不动,他都快心疼死了。
密道走到底了,他按动一旁的机关,石门就被打开了,阴暗的空间瞬间被阳光填满。
因为习惯了阴暗,一遇到抬眼,刘年璋本能的闭了闭眼,等眼睛适应了后,才睁开,隐隐约约,他好像看到了前面多出了好一些身影。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刘年璋吃惊地看着堵在密道出口前的江池,诧异无比。
他现在还不知道江池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是关汉派过来接应他的,可当他看清楚了江池身后的人的服饰时,脸色大变,“你,你叛变了?”
“我从来就不是山贼,何来叛变之说?”江池抬起手,一挥,道:“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是!”话音刚落,江池身后的官兵就把刘年璋一行人包围了。
“江池!你这是干什么?!”刘年璋心里开始慌了,他也掏出腰侧的大刀,与那些官兵对峙着,可他也知道,有江池在场,他是赢不了的。
果然,江池已经做好了拉弓的准备,扬声道:“如果不想受皮外之苦,就乖乖投降。”
“你,你,你不管你的手下的安危了吗?”刘年璋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
“呵,那你是想要试试吗?”江池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又有一丝不屑,以前刘年璋也见过江池露出这样的笑,当时还不怎么能体会,现在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是带着对他们的嘲讽,痛恨,发出这样的笑来的。
他面色微沉,现在木已成舟,再看看身边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的手下,摇头一叹,“没想到你会是官府的人,那些官兵能这么快就攻打上来,也是因为你吧?”
“你以为我忍辱负重在这里呆了三年是为了什么?”江池的声音淡淡的,略清冷。
“哈哈……忍了三年?也罢,成王败寇,谁让我技不如人?”刘年璋将身上的细软放下。
“当家的!”手下见刘年璋放下行李,均是一惊。
可就在众人以为刘年璋已经屈服的时候,他却抡起手中的大刀,向离自己最近的官兵砍去,这些人一时不察,竟然让他找到了突破口,突出了重围。
刘年璋跑得飞快,三两下就与众人拉开了距离,官兵们连忙追上去,“快追!”
刘年璋恨恨地看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官兵,心想他怎么能就这样被抓了?他还想活着呢,绝对不能就这样认输。
但是,也正如他想的那样,有江池在,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江池在他们这里之所以这么出名,就是因为他是有名的神箭手,从未出现过差错,现在,同样如此,他并没有追上去,而是拉满弓,射箭!
刘年璋还在拼尽一切逃命,结果背后就中了一剑,箭头深深嵌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他惨叫一声,脚下意识没注意,摔了一跤,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官兵们也追了上来,这一次,刘年璋算是彻底落网了。
江司郡内
“我们等到山贼全部落网以后再启程吧,等这件事彻底解决了再说。”挽歌提议。
“我正有这个打算的。”宁远行点头,他的目光落到挽歌苍白的面颊上。
她现在这幅模样,他也不会放心她在坐马车颠簸的,更何况,在路上遇刺的消息,已经传回了皇城,再过不久,大概皇帝的旨意就会下达了吧。
“咦,怎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见到司晨跟司暮的踪影?不是说他们跟南巡的队伍汇合了吗?现在怎么还不见人?上哪去了?”
“你说他们啊。”宁远行的目光落在屋外,看他的反应明显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们怎么了?”挽歌紧张地发问,生怕宁远行为难了他们两个人。
“你这么紧张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在外面,相见他们?”宁远行发问。
“那当然,还需要问吗?”挽歌对着门外喊道:“司晨,司暮,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司晨跟司暮就走了进来,让挽歌吃惊的事,司晨身上缠了很厚的纱布。
她吓了一跳,“司晨,你怎么了?”
“没什么,受累一点皮外伤。”司晨摇头,宽慰道:“我伤好得很快的,公主不需要担心。”
“怎么会受怎么严重的伤?那天你们追出去后究竟发生什么事?”
司晨跟司暮对视了一眼,然后摇头,道:“没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