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他眼中带着一点轻蔑,看江池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想要打败大人的小孩儿,“你说我近不了你的身?你是在开玩笑,还是没睡醒?”
就在这个时候,一块石头“嗖”的一声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司晨的后脑勺,司晨的身体本能的向前倾斜,下盘不稳,一时不察,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江池愣了愣,朝石头飞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司暮手中还拿着几块石头,正玩耍一般在空中抛着,司暮也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他心中一紧,赶紧闭上嘴。
那个女子,比他们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强!江池这一刻得出结论,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司暮的身后,可是这个女子身上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气息却暴露了她的实力。
强大,这个女子,无疑是最强大的!
当司暮转过身后,江池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眼被打落在地上的司晨,不禁咽了咽唾沫,心里想着这个人至今还没有被那个女子打死,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奇迹。
进了城后,其中的萧条比江司郡还要厉害,江司郡只是到了晚上没有人出没,而这里,虽然有人在外面走动,可差不多都是衣衫褴褛的难民。
广阳城的经济在遭到了春旱后,几乎陷入了半瘫痪的地步,更不要奢望商业发达了。
城里的人看到挽歌一行人,都忍不住侧目,想必,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外来的旅客商人了,也对,谁会来这样的穷乡僻壤里?
他们刚进城不久,就有一个青衫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真个一行人。
“下官谢天承,是广阳的郡守,公主殿下前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说着,谢天承就要下跪请罪,挽歌打量着谢天承这个人,只觉得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原以为,谢天承会是一个跟王诚贤差不多的,膀大腰圆,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可现在看起来,却意外的年轻,差不多就二三十岁的样子吧,比宁远行大不了几岁,虽然长得不如宁远行那么俊秀耐看,但也是一个细皮嫩肉的白净男子了。
单从第一眼,挽歌对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她点点头,道:“谢大人请起。”
“多谢公主……丞相!”见宁远行从马车里走出来,谢天承又行了一个礼。
“嗯。”宁远行应了一声,他的目光扫了一圈周围,那些百姓们见来了这么多人,还这么大排场,因为围观的天性,都聚集了过来,指指点点的,他只是瞄了一眼,又看着谢天承,道:“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有什么事,等去了衙门在说。”
“丞相说得是。”谢天承站直身体,替众人开了一条路,道:“这边请。”
季晔一看到谢天承,一双眼睛就写满了崇拜,挽歌见了,不由得笑了声,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谢大人啊,人家都走远了还在看?”
“谢大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官,我当然喜欢他了,怎么样,和别的官不一样吧。”
挽歌撇撇嘴,老实说道:“没看出来,除了长得年轻点,真没看出来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季晔有些着急了,他咬了咬牙,最后憋了一句话话出来,“公主,你难不成是瞎子?”
“嗯?”挽歌眼睛一眯,给了季晔一拳,“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球,说什么呢?”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季晔嘿嘿笑了声,眨巴着一双星星眼,挽歌本来有点生气的,可看了他的脸,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全消了。
她不由得无奈一笑,看着季晔道:“你也是遇到我才能好运,若是遇上别的皇族,可没这么走运,万一遇上个脾气不好的,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呢。”
“我就是知道公主是个心地善良,温柔可人的大姐姐,所以才会这么说嘛。”季晔是个小滑头,说话嘴巴就像是涂了蜜一样,甜的腻人。
挽歌听了,笑得更加开心了,“你年纪还这么小,在什么地方学的这些话?”
“我才不是学的呢!我这是有感而发!”季晔一张脸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公主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温柔善良的人,我这么说,全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半点虚假,若是……”
“打住,打住!”挽歌连忙堵住季晔的嘴,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周围,见没人往这边看,才呼了口气,然后瞪了季晔一眼,“奉承的话说一次就够了,说多了就过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