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将昨晚从小喽啰身上搜出来的纸摆在桌子上,“那个叫季晔的小子,果然有问题!”
挽歌司暮均是一愣,低头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竟然跟季晔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小子分明就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却混入难民中间接近公主,肯定是别有企图的,公主,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把那个小子给抓起来!”
“等等,你说季晔是张员外的公子?有什么证据?”挽歌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不是说季晔是孤儿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祸害广阳城的恶绅的公子了?
司晨一本正经道:“这个画像就是证据,这是我从一个小喽啰身上搜出来的,他被张员外命令去找他失踪一个月的公子,我想着这个东西可能有用,就拿了过来,谁知看了画像才知道,那个小子的真实身份是这样的。”
挽歌还是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她脑中闪现出季晔的种种,“等等,不对啊!季晔明明恨张员外入骨啊,而且还很崇拜谢天承,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他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又怎么会去崇拜一个时刻想要铲除他们家的朝廷命官?”
司晨一开始看到画像时,也产生了跟挽歌同样的疑惑,从季晔表现的来看,他的确是恨透了张员外的,但这个也不排除是演戏的可能。
司暮提出自己的疑惑,“那季晔接近公主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不是说张员外的公子一个月前就消失了吗?难道说他们从一个月前就在预谋着与公主相遇?”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画像上的人是季晔,这个应该不会有假。”
“这个也难说,万一是长得很像的人怎么办?先不要下定论比较好,依我看,现在还是先将季晔叫过来,把事情问清楚再作打算吧。”司暮提议道。
“哼,这个还需要问吗?是我的话,就先把那个小子抓起来吊打一顿得了,反正我就觉得那个小子不像个好人。”司晨看季晔也十分不顺眼。
挽歌皱着眉,没有吭声,司暮见了,立刻瞪了司晨一眼,叫他不要再说话了,司晨心领神会地看了挽歌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们家公主什么地方都好,唯独太过轻信他人这一点,叫他一直难以苟同,身为皇室的人,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司晨叹了口气,对挽歌,他始终还是收敛住了自己的脾气,他挠了挠头,道:“公主,你要是还不相信,那我去把那个小子带到你面前,让你亲自审问如何?”
回应司晨的,自然是一阵沉默。
良久,挽歌才从自己的世界清醒过来,她目光微寒,淡淡道:“去把季晔给我带过来。”
“是是……”司晨站起来,正准备去找季晔,谁知,说曹操曹操到,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季晔就破门而入,在屋子里三人均是一愣,转头看着他。
季晔好像并没有发现三人的神情古怪,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脸上还有因为小跑带上的红晕,他气喘吁吁地走到挽歌面前,急道:“公主,不好了,昨天晚上粥棚又被人给毁了!”
“欸?”挽歌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怎么知道粥棚被毁的事?”
“这还是秘密吗?”季晔反倒是奇怪地看了挽歌一眼,“这件事已经传遍了,肯定又是那个张员外干的!大家都很生气,正打算去张府找他算账,公主,要不我们也过去吧!”
“等等……不是,季晔,你现在要去张府吗?”如果现在去的话,身份不就暴露了吗?那他可以隐瞒身份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说,他还有别的企图?
因为那张画像的事情,挽歌已经不敢轻易相信季晔说的话了。
季晔皱着一张脸,似乎对挽歌这么问还感到十分奇怪,他理所应当地回答道:“这个还需要说吗?大家一起去声讨张员外,我当然也要去呐喊助威!”
“大家都去了?”挽歌又问。
季晔点头,十分解恨地说道:“当然啊,这么壮观的场面我当要去看,这一次大家都挺愤怒的,我看说不准会闯进张府把人给拽出来!”
“不是……”挽歌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对季晔说明这件事,她想了半天,又道:“你,就不担心张员外的安危吗?”毕竟对方是你老爹啊!
“哈?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一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啊?公主,你是还没有睡醒吗?”季晔说着,就想要摸挽歌地额头。
季晔的手还没有伸到,就被司晨一把抓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