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章,可是草民对这些书信并不知情,这分明就是有人冤枉草民!”
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轻易认罪!谢天承虽然对这个一早就有了准备,可听到张齐的话,心里还是充满愤怒,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人竟然还想狡辩!
他目光微沉,死死地盯着张齐,声音中难以抑制地夹杂了些许愤怒,“你是想说这些东西都是伪造,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书信的由来吗?!”
张齐懒懒地点头,道:“是的,谢大人,草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书信,是不是伪造的,这个草民不知道,不过,被诬陷这一点是肯定的!”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在场外的人都对张齐的无耻给震住了,不由得议论纷纷,若是一般人,面对着众人的狂轰滥炸,早就投降了,可张齐也是个能人,他充分体现了充耳不闻这四个字的含义,别人说什么,关他什么事?
他听了根本就不痛不痒,只要没有人证,他只需要死不承认就好。
在场的老百姓骂声此起彼伏,险些要将公堂都掀翻了,挽歌几人也好死不死,总算挤进来了,身边老百姓的怒骂声震得他们耳膜都在发疼。
司晨堵着半边耳朵,满是抱怨道:“啧,这个张员外也是个人物,别人都骂声冲天了,他竟然还撑得下去,若是不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我看那个谢大人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时候承认不就是送死吗?是个人都不会承认吧,另外,小声点,没看到别人还在办案吗?”司暮低声警告,司晨撇撇嘴,满不在乎道:“司暮,就算我安静,别人还不是在吵,只要这个张齐还在,就不能消停!”
“刚才那个谢大人不是说他有人证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人影?”挽歌看着谢天承审了半天,却总是围绕着一些没用的书信做文章,有些不解。
她这么一说,其他两人也发觉了问题,“对啊,为什么还不把人证叫出来?”
“底牌当然都是在最后登场的。”一个略显清冷的声线透过嘈杂的骂声,传入挽歌几人耳中,几人均是一愣,转过头去,就看到宁远行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丞相!”司暮正要行礼,却被宁远行拦住,“在这里,礼数就免了吧。”
“是。”司暮点头,她悄悄地瞄了挽歌一眼,观察她的反应,可是后者反应平平,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好像来的人就是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般。
司暮将还毫无自知的司晨往后一拽,宁远行心领神会地占去了司晨的位置,与挽歌并肩。
司晨有些不满地看了司暮一眼,小声道:“司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说话,给我老实呆一边去!”司暮简单粗暴地将司晨拽到自己身边,留给挽歌跟宁远行一点空间,她的识时务得到了宁远行赞许的目光。
挽歌直直地看着公堂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宁远行与她靠得极近。
“你不是跟那个小瑾姑娘去玩儿了吗?怎么会有闲工夫来看这个?”挽歌问这话时,目不斜视,就好像是随口问问一般,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她很在意!
宁远行淡淡一笑,“能不能将张齐知罪,事关广阳城的未来,我怎么能不来?”
“哦?为了广阳城,连与佳人的约会都不顾了?丞相可真是我辈楷模呢!”
“孰轻孰重,在下还是分得清的,小瑾姑娘想必也能理解吧。”宁远行淡淡道。
“呵呵,是呢,有一个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丞相还真幸运呢,不过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还是快点去陪你的小瑾姑娘吧!”挽歌说的每一句话都火药味十足,又有些酸溜溜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这对小情侣吵架了呢。
司暮心中暗叹:公主,你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了!
“挽歌,你实在吃醋吗?”宁远行冷不伶仃地来了一句,挽歌顿时不淡定了,她大声道:“哈?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她的声音太大,离他们较近的人都转过头来,看是什么情况,挽歌脸一红,赶忙低下头。
宁远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你说了奇怪的话!”挽歌怒瞪了宁远行一眼,她这么失态到底是谁害的?这个人还能不能有点自知自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