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一群能干的手下啊!
挽歌有些不屑地看了宁远行一眼,冷哼道:“我说嘛,你怎么会这么有时间呢,原来全部都是交给下面的人来做的,你有没做什么,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吗?”
“或许是吧……”宁远行摇头,突然不想再跟挽歌纠结这个问题。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若是作为君王来培养,挽歌是远远不能胜任的,比起骆伽,她差的还不是一点半点,最关键的是,她没有作为一个领袖该有的素养,更没有觉悟。
不管什么事都要一一过问,现在还好,若是当了皇帝,大大小小的事情成百上千,她不懂得放权,事无巨细都要经手,一开始还好,到了后面肯定会被活活累死的。
真的差得太远了呢,她或许真的不适合作为储君来培养吧。
“你怎么了?”挽歌总觉得宁远行的反应不太对劲儿,若是换做平时,他不是应该义正言辞,用一堆大道理来反驳她吗?这一次竟然直接承认了。
挽歌正在想着宁远行的反常,“啪!”的一声,挽歌吓得浑身一抖,她赶紧转过头,看着公堂上,只见谢天承沉着一张脸,道:“张齐,你还不知罪?”
“谢大人,草民根本没有罪,该怎么知罪啊?你总不能让草民白白蒙冤吧?”张齐现在就只有一个计策,那就是死不松口,看着他那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连挽歌都忍不出想冲上去揍人了,她挽起衣袖,怒道:“这个人太欠揍了。”
“小姐冷静!你根本不值得为了那种人动手。”司暮连忙赶在挽歌动手之前拦住她。
“你现在上去,是想耍猴戏给众人看吗?”宁远行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挽歌动作一僵,她嘴一抽,不悦道:“你说我是猴子?”
“呵呵,我有怎么说过?挽歌不要代号入座。”宁远行毒舌起来,是能气死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挽歌总觉得此时的宁远行有些浮躁,好像,心思根本不在这个地方,他是因为不能去陪那个小瑾姑娘,所以现在在冲她发火吗?
真让人火大!本来很生气,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道:“你想去找你的心上人,就去呗,犯不着在这里撒气。”
“你说什么?”宁远行听后,有些错愕,这个丫头一天到晚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挽歌冷哼一声,不想再跟他多少什么,她隔着司暮,扯了扯司晨,道:“我跟你换一下。”
“欸?”司晨还不明所以,刚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公堂上,所有对挽歌这边的事情并不了解,等他与宁远行站在一块儿后,就更不理解了,这两人到底又干什么了?!
“你说你不认识这个人,那好,那你家里的家丁总该认识吧?”谢天承对官差使了个眼神,扬声道:“去把福满带上来!”
听到福满的名字,张齐的脸色剧变,等人带上来后,他的眼睛已经瞪得比铜铃还大了。
“咦,这个人我见过。“司晨见到被带上来的福满,稍微有些惊讶,这个人他昨晚上才见过,就是给那群纵火烧粥棚的人银子的小厮,没想到会是这个人被带上来。
“你见过?”挽歌转过头,“你在哪儿见过?”
“就在张府,昨晚乱逛的时候,见过他,就是这个家伙把季晔的画像传出来的。”
“季晔?就是那个一直缠着你们的小鬼?”宁远行的注意也被拽了过来,他只通过司晨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就知道事情的大体情况。
一提起季晔,挽歌的脸色沉了沉,宁远行见状,轻笑一声,这是预料之中的结果,“我一早就警告过你,叫你离那个小鬼远点,你却不听,现在尝到苦头了?”
“他到底是不是刺客还说不一定呢!”挽歌瞪了宁远行一眼,“再说了,你就能保证你身边那个小瑾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吗?”
提到小瑾,宁远行心中一紧,以为挽歌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但是看她表情,应该是想多了,这丫头只是看不惯那个小瑾的做派而已。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怎么又扯到小瑾身上了,这件事跟她无关吧。”
“哼,色令智昏,你当然觉得无关了!”挽歌脑子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她想停下来,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嘴。
突然间,她被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得脸色苍白,莫非,她真的喜欢上宁远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