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吧,」玄蛛儿吞了口唾沫:「我发过誓的,你放心,我……我不会反抗的,」
「我知道,」玉壶也吞了口唾沫:「那个……妳好,我叫玉壶,」
「我知道,」玄蛛儿的脑袋越垂越低:「我叫玄蛛儿,请多多关照,」
转眼间,**剧情就忽然变成了日本偶像剧的剧情。
「严大师让我跟你洞房的,你……打算怎么做,」
「我……也是被主人命令跟妳洞房的,妳……知不知道怎么做,」
玄蛛儿蓦的瞪大了眼睛,抬起头來:「你不知道怎么做吗,」
玉壶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
玄蛛儿心里沒來由的轻松了许多:「那……那我们要不要洞房,」
「要,当然要,」玉壶一步跨了过來,粗鲁的搂住她的纤腰:「妳不说我还忘记了,今天不洞房,妳就要遭遇天魔毒誓的反噬而死了,我们一定要洞房,现在就洞房,」
他的力气极大,哪是玄蛛儿所能抵挡的,这一搂,玄蛛儿顿时羞愤欲死,惨叫一声:「好疼啊,」
玉壶吓了一跳,手一松,玄蛛儿悬空的身躯顿时啪嗒掉在床上,摔得「哼」的一声闷叫,两边屁股仿佛开花了一般,钻心的痛,玉壶听到她这一声哼,顿时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爬上床來:「妳怎么了,」
「我……可能被你捏伤了,」玄蛛儿眼泪都掉下來了:「还有……还有屁股……也疼,」
玉壶大惊失色,抓着玄蛛儿的衣服一把撕开,顿时女儿家晶莹如玉的肌肤胴体尽现眼前,玉壶的眼神却丝毫也不留恋,反而直勾勾的盯上她腰部,那里的确青紫一片,正是一分钟前被玉壶捏伤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玉壶赶紧伸手按住她腰间,轻轻揉搓,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道:「咦,妳不是屁股也受伤了吗,给我看看,」
玄蛛儿脸红得像地狱里的八重魔火,死命的摇头道:「不给看,不给看,」
玉壶一皱眉,干脆一把捞住她娇小的身躯,直接把她翻了过來,那圆满如月的两半白臀正好凑在自己面前。
屁股上倒是干干净净光光溜溜,既无青紫也无淤血,只有瓷器般炫目的光亮,竟然比玉壶的白玉本体还要白上几分,玉壶忽然觉得身上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身上微微一热,忍不住道:「好白啊……」
此刻玄蛛儿双腿跪倒,圆臀部高抬,正是一个最最羞人的姿势,那女儿家最隐秘之处尽现于玉壶眼前,她心里又是迷茫又是羞愤,可是玉壶的力气何等巨大,她便是想挣扎,也难以挣扎分毫。
玉壶却是胸怀坦荡,伸出一只手來仔仔细细在她屁股上摩挲半晌,才道:「还疼吗,」
玄蛛儿颤声道:「早不疼了,你放开我,」
玉壶「哦」了一声,赶紧放手,玄蛛儿一骨碌翻过身來,坐在床上,伸手抓过被褥紧紧抱在胸前,道:「我们……我们……我们好好聊聊,」
玉壶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奇道:「妳的身体倒是跟我有些不一样,妳不要用被褥挡住,放开手來,让我好好研究一下,妳前胸怎么肿了这么大一片,主人那里有不少灵丹妙药,明天我去给妳拿点,」
玄蛛儿简直哭笑不得,想想白天那个杀人如麻的玉壶,再想想那个当众捉弄玉面狐狸的严大师,忍不住想:「他难道是故意装作白痴,想要戏耍于我吗,」
复又一想:「反正我已经发下天魔毒誓,今日难逃他的魔爪,既然如此,我不如试探一下,」
这么一想,她便硬着头皮将被褥丢开,笑道:「我胸前的确伤得很重,不过你倒是可以帮我,」
玉壶一见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居然肿胀若此,看來竟是重伤,不行,我要立刻去找主人帮忙,」他刷的跳起來,就想要下床。
玄蛛儿吃了一惊,一把抓住他:「不要,」
玉壶转头道:「怎么了,」
玄蛛儿脸红得要命,牙齿用力咬着嘴唇,过了半晌,总算鼓起勇气來,支支吾吾道:「其实……你只需用……用嘴吸吮……便可以将脓血吸出來……我的伤就好了,」
玉壶诧异道:「有这么治伤的,」
玄蛛儿紧盯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可是玉壶连脸都沒有,却又如何看起,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如果有脸就好了,」(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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