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可是雨歌小姐的声音却在门外响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竟然让我几个哥哥闹成这样,现在居然连我的未婚夫都不想要我了,”
小开奇道:“咦,你沒见过我的小竹妹妹吗,”
他扮演的本就是一个轻佻好色的人,所以这“小竹妹妹”四个字说起來真是比吃饭喝水还容易,竟也沒人怀疑他跟小竹是旧识,雨歌小姐脚步轻盈的走进门來,带着三分嫉妒道:“当然沒见过,我哪有兴趣掺和哥哥们的破事,”
这话说完,她就看见了池小竹,然后,她就愣住了。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來,正落在小竹的脸上,看起來清清冷冷,竟然如同月光照射似的,让人情不自禁会联想到恬淡、静雅等等一切可以形容,却又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美好画面。
雨歌小姐并不是沒见过小竹,可是她见到的只是昏迷的小竹,容貌也只算秀美,体态也无非轻盈,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此刻双目睁开,那眼神中的盈盈秋水,柔柔情意,那股难以形容的书卷气息和恬淡风度,竟然如同画龙点睛一样,让原本整个毫无生趣的房间里,凭添了某种柔美的意境。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呐。
难怪大哥和三哥为她争得不可开交,这种恬静秀美的女孩儿,纵然是雨歌小姐一向自负绝色无双,此时此刻却也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自己要比这女孩儿逊色良多。
雨歌小姐在**,严大师却不能冷场了,他笑嘻嘻的凑到雨歌小姐面前,那张丑脸都快贴到人家的粉脸上去了,打趣道:“娘子,莫非你也看上我家小竹妹妹了,”
雨歌吓了一跳,噔噔噔连退三步,怒道:“父亲要你出去沒听见吗,”
小开哈哈大笑,转头大声道:“小竹妹妹,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娶你为妻,带你离开伯格家族的,你可千万不要赶着做了伯格家族的媳妇啊,”
话说完,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小竹目中闪过恍然之色,微微点头,心道:“你放心,虽然我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说的话,我自然做得到,”
撕皮尔伯格一直目送小开走远了,这才转过头來,和颜悦色的道:“池姑娘,你昏迷很久了,是我想办法让你醒过來的,现在,我们來谈谈……”
小开大笑着走出去,远远的走出上百米远,就倏的收住了笑容,长长的叹了口气,用力捶了捶脑袋。
雨歌小姐远远的坠在后面,把这一声长叹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动了疑心:“这个讨厌的家伙不是一向随性而为的吗,怎么看起來有点伤感的样子,难道是我看错了,”
她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看:“沒错呀,这家伙看起來是挺沧桑的,脚步都拖不动了,”
雨歌小姐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这才慢慢走了。
撕皮尔伯格划给小开等人居住的是一个单独的院落,众人走在路上俱都小心翼翼,等到进了院子,小开反身关上院门,对小熊猫微微点了点头。
小熊猫全身滴溜溜直转,十根手指对着四面八方一阵乱点,口中一连声的“破破破”喊了出來,院落中很多角落偏僻之处都传來“噼啪噼啪”的爆炸声,足足炸了有数百声,小熊猫才放下手來,笑道:“开哥,这里果然有好多阵法,不过现在应该都破掉了,”
伯格家族某房间内,雨歌小姐恨恨的一跺脚,骂道:“该死的严小开,竟然把院子里的机关全部拆掉了,不知道想在里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不行,这个严小开古里古怪的,怎么看都不正常,我得弄清楚他究竟有什么秘密,”
次日一大早,小开房间的门就被敲得震天响,他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去开门,门才刚刚打开,外面就传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震得小开耳朵都要麻了,然后便是一个清脆的声音怒道:“流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