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吓了一跳。一步闪进了楼梯下面的空隙里。冲着小熊猫努了努嘴。
小熊猫硬着头皮走上几步。结结巴巴道:「池……小姐。小的……小的是新來的仆人。想问问。您……嗯。您要不要吃东西。」
「嘻嘻。你这个人真奇怪。现在哪要吃什么东西。」小竹轻笑起來:「看你的样子年纪很小哦。好像是一只熊猫。对不对。」
小熊猫有点冒汗。赶紧点点头:「您真聪明。小人的本体就是熊猫。那个……那个如果您不吃东西。小的就先告退了。」
「别急啊。」小竹咯咯的笑起來:「正好这会沒事。我们聊聊吧。」
小熊猫简直要哭了。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小的……还要回去给主人复命啊。」
「嗯。那好吧。我就问你一个问題好了。」小竹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來的。还有。你的父母是谁。」
小开心中微微一颤。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个问題。正是几天前在神器殿堂中他问小竹的问題。沒想到她还记得。
小熊猫脑门上的汗越來越多了。胡诌道:「小的叫玉壶。从修真界來的。呃……小人是器物成妖。沒有父母。」
「哈哈。你骗人。」小竹笑得清脆而俏皮:「你明明是熊猫。怎么又是器物成妖了。说谎都不会哦。」
「我……我是熊猫。不不不。我是夜壶……不对。我……我是白玉夜壶。」小熊猫的汗珠一颗颗滴下來:「其实我……我是……」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脱口道:「我是严小开。」
小竹忽然怔住了。过了片刻。仿佛失去了谈兴。叹了口气。道:「你又骗我。我见过严小开的。不过我觉得那个也不是真的严小开。我总觉得。我见过他……算了。跟你扯这么多干嘛。你回去复命吧。」
小熊猫点点头。连告辞的话都不说了。连滚带爬的冲下小楼。冲着小开比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说「我先回去了」。就飞快的跑了。
小开藏在楼梯下面。听着上面几不可闻的呼吸声。慢慢的坐了下來。
接下來的几天。小开每天都偷偷的來看小竹。小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脸色也越渐红润。这些日子天气很好。白天她总爱摆一张宽大的椅子。坐在楼下欣赏风景。
大少爷也算得上无微不至了。为了取悦小竹。干脆从别处弄了一张特别舒适也特别宽大的新椅子抬到楼下。又去把那张寒玉床也搬了过來。放到楼下。再命人把周围清理出很大一片空地。搭上了一个不算大的亭子。配上四周的茂林修竹。远处的花红柳绿和花园中本來就有的淙淙泉水。这么一來。这里倒真像一个名士们吟咏山水、诗酒行乐的绝佳之处了。
唯一让大少爷郁闷的是。小竹始终对他有点排斥。不愿意让他靠近。更是连碰也不让他碰到自己一下。大少爷天天一副郁闷的样子。在小竹面前却又努力摆出一副笑脸。小开连续看了多日。倒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对小竹的确算得上真心。
「不过。小竹妹妹是我的。」小开咬着牙下决心:「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把小竹让给任何人。」
让小开沒想到的是。三少爷居然也來探过一次小竹。他躺在床榻上。看起來还是一副重伤要死的样子。被七八个魔仆抬着过來。雨歌小姐走在旁边。一脸的不情愿。
小竹对三少爷根本沒有丝毫印象。也沒有任何感情可言。虽然良好的素养和性格让她同样言笑晏晏。可是三少爷连话都说不出來。又哪有什么可交谈的。
可怜的三少爷。为了小竹搞成这样。可是现在小竹明显连认都不认识他。三少爷眼里的神情小开看得很分明。那叫做绝望。
这一日阳光很好。小竹照例坐在亭中。大少爷无可奈何的坐在亭外。沒话找话道:「小竹姑娘。我知道妳对我不大满意。我心里真的有点好奇。妳心目中喜欢的。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男子呢。」
小竹微微扬起脸來。白玉般的脸颊在阳光下更是雪白的几乎透明。小开远远的卧在草丛中。看着心头的玉人。忍不住又有些走神。
「我喜欢的人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