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还真是死不瞑目。”唐克托着下巴,皱眉打量着桌子上迈克尔的脑袋,与迈克尔惨白的目光对视着。
对普通人来说,与一个死人头对视将会成为终身难忘的噩梦,但对于唐克来说,迈克尔的脑袋只是一个换取赏金的宝贝疙瘩,没设么好怕的。
唐克已经对迈克尔的脑袋做了防腐处理,这个脑袋就算再过三个月也不会腐烂——至少不会腐烂得面目全非。
就跟海军悬赏海盗一样,海盗也在悬赏海军,迈克尔的脑袋拿到海盗城,能换十五万枚金币!
这个数目字,足够让唐克动心了,他决定在赶往龙巢岛之前,顺便去海盗城换取赎金。而且他还有两枚骷髅金币,到了海盗城还能参与抽奖,碰碰运气。
唐克再一次试着将迈克尔的眼皮合上,但这双眼睛就像是铁打的似的,无论如何也不肯闭上,散发着强烈的怨毒之意。
“靠!要是把我惹急了,就把你挂到船头上,天天风吹雨淋,阳光暴晒,看你还敢不敢瞪我。”唐克哼了一声,对迈克尔竖起了中指,然后把他塞进了木盒里,不去理睬。
唐克离开储藏室,到达了露天甲板,准备吹吹风。他一上来就见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其中包括奥黛丽、花露以及诺曼,大家似乎在聊着什么。他来了兴致,凑了上去,要听听聊天内容。
绿油油的独耳地精用哀伤的语调说道:“冬天结束了,迎来了温暖的春天,雪人日渐消瘦,化作一滩滩水。终于有一天,它彻底消失了。直到最后,它都在用湿润的双眼望着屋里的火炉,用心表达着对火炉的爱意。”
原来是诺曼在讲童话故事,而且刚刚讲完。
“实在是太感人了。雪人竟然爱上了最不能爱的火炉。这真是一个悲伤的童话故事。”奥黛丽两眼一红,吧嗒吧嗒地流下眼泪,化作一串浑圆的珍珠。
地精一见珍珠,两眼射出贪婪的光,冒出两个大大的“$$”,急忙上去接住,还叮嘱道:“保持情绪,保持情绪,在脑子里把这个故事再想几遍,多挤点眼泪出来。”
奥黛丽抽泣了一阵子。为诺曼创造出十多颗珍珠的收益,把诺曼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其他人见到团长走近,纷纷站起来行礼,唐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大家坐下,然后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呢?”
坐在正中的奥黛丽止住了哭泣,哽咽道:“诺曼先生在为我讲故事。”
“讲故事?这可不是诺曼的风格。”唐克瞥了一眼地精,发现地精手里握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鼓鼓囊囊的珍珠,看来奥黛丽还真没少哭。他失笑道:“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为了得到泪珍珠。所以才给她讲悲剧故事的吧?”
“呵呵,被您猜中了。”诺曼讪笑了几声,探手进袋子里,翻找起来。“不过我懂得海上的规矩,团长,这是您的一份儿。”说完,他递过来一把珍珠,一共有七粒。
“才这么点,你小子也真够抠门的。”唐克皱了皱眉,把珍珠都塞给了花露,“你留着磨成粉美容吧。”
诺曼急忙把袋子塞进兜里,一副守财奴的架势,一指美人鱼说:“想要珍珠的话。就得想办法让她哭,不过我知道的悲剧故事都说完了,团长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悲剧故事?”
唐克摸了摸下巴说:“悲剧故事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个,而且还是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我小时候居住的城市里。”
诺曼一听来了精神:“你快说说看,奥黛丽小姐很容易哭泣的,只要是稍微有点感人的故事就可以。”
“好吧。利用奥黛丽的眼泪赚点外快也不错。不过在讲故事之前,我首先得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知道道旁树么?”
“知道,不就是种在道路两边的树木嘛,凡是大一点的城市都会有。”诺曼抢先答道,周围的人都在点头。
“那你们也该知道用粪浇灌树木能让树木长得更快吧?”
“那当然了。”大家异口同声。
“知道这个的话。这个故事就好讲了。”唐克这才拉开了话匣子,从头说起。“说以前有一个男学生,他喜欢班级里另外一个女学生。就跟其他的故事一样,被喜欢着的这个女学生很漂亮,我们姑且称呼这个女学生叫做美女。”
“有一年碰上了干旱,城市的道旁树都非常缺水,城主命令学校的学生去挑水浇树。每一个学生都带了挑水的器皿,比如说盆或者桶之类的。那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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