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消半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裂枯萎着,眼见就快蔓延至前臂,席济阳咬着牙断去了右手,眼中的毒怨愈深,狠狠的瞪着谈君何道,“谈君何,你好歹是一宗之主,不知是席某人哪里得罪了你,你下手如此狠毒。”
谈君何没有回应,唤回了在缠绕着钟锤上的蛇剑,金色的钟锤就那样直直的从高空中坠落,一声震耳的巨响后,在地面上撞击出一个深深的大坑。他转头看向那已经红了眼的席济阳,手中轻抚着黑蟒道,“好久没有尝过金丹的味了,路过,刚好有。”顿了顿,“席城主可是有何不满,或许,我们可以打一架,我还不知元婴是什么滋味。”
谈君何的视线直直盯着席济阳的丹田,猩红的眸子里满是贪婪,黑蟒已化作利剑,不断抚摸着剑身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味道。
席济阳知道高阶修士都或多或少有比较奇怪的癖好,比如他自己,比如眼前这位,只是忘仙宗虽然不是什么传统的正道宗派,但也不是什么魔道鬼派,一直以来都是以亦正亦邪的态度面对着世人,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忘仙宗的宗主竟然会有杀人夺丹的喜好,而且不是一位金丹修士,是五位,整整五位,要知道是在资源如此匮乏的锦山,培养一个金丹修士是要花去无数丹药灵石的。
怒气未消,而且已经好久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了,席济阳身体先做一步反应召了没入深坑里的钟锤,握在左手,元婴后期的威压更强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愈浓。
管家的死,他可以不管,右手的失去,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只是...
忘仙宗在上界也是算是大门派,锦山的忘仙宗只是上界的忘仙宗在下界的据点,一个小小的席城没有任何实力与之抗衡,他已经不是几百年前的散修席济阳了,他有子女,有自己的城,有大量的低阶修士需要他庇护,他不是一个人,压下心中的怒气,席济阳冷声道,“谈君何,此事罢了,绝无下次。”说完,挥手将撒落一地的尸块收入储物袋中,便向席城遁去。
谈君何望着席济阳遁去的方向道了声‘无趣’,将手中的蛇剑收回丹田中蕴养,来到聚灵树跟前,地上还散落着那三枚成熟却是已经无主的聚灵果。将之前已经昏死过去的白发老妪从迷筑丢出,在地上滚了几下,才慢慢停下。
灵力操纵着地上三枚聚灵果一起放入白发老妪口中,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不过片刻,聚灵果的药效开始发挥了,云清浅身上松垮的老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紧致白嫩,不多时就恢复成了清媚绝色的模样,但由于服食过多聚灵果的原因,灵力暴涨,靡丽妖娆的小脸上满是赤红色的血管暴起。
谈君何俯视着眼底下女子,视线有些火热,但俊眉微蹙,似不满意女子脸上那暴起的血管,俯下身子一遍又一遍的帮她疏通的经脉。
直至女子脸上狰狞的血管消失,大掌抚上那精致的容颜,目光中露出些许痴迷,“姬浅,你说竟然有人和你拥有相同的容貌,我帮你把她喂蛇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