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君山上有灵芝,也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家知道灵芝的出处。”
心渐凉。
杜雅汐知道,灵芝这条路怕是行不通了。
不过,她真的很好奇,邰氏和杜父看到灵芝时,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
见天已亮,杜雅汐也没有再上床睡觉的想法了,悄悄的拉开房门,背着竹篓拿着镰刀就朝昨天挑水的小溪方向走去。昨天,她在溪边发现了不少鱼腥草,虽然这东西不是很值钱,但是有胜于无,那一片鱼腥草割下来晒干,也许能换几个钱。
老君山上她这段时间是不可能再去了,近的地方又没有什么值钱的草药,目前看来,她只能从身边这些普通的草药中下手了。
溪边的那一片鱼腥草长势很好,远远的就能闻到它的味道。
杜雅汐小心的趟过小溪,站在鱼腥草边,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她放下竹篓,动手开始割鱼腥草,也不知是这里的人不知道鱼腥草能入药,还是旁的原因,溪边密密麻麻长的全是鱼腥草。
很快就割满了一竹篓的鱼腥草。
杜雅汐伸手捶了捶酸痛的腰一会,接着又弯腰采割。
先割多一些,再一点一点的背回家去吧。
“雅汐,雅汐……”
“二姐,二姐……”
耳边传来了家人焦急的呼喊声,杜雅汐连忙停了下来,应道:“娘,我在溪边。”糟糕,她忘了时间,也忘了回家一趟告诉家人她的行踪了。
经过昨天的事,她们一定以为她又跑到老君山上去了。
不一会儿,邰氏便一脸焦色的跑到了溪边,当她看到站在鱼腥草中间的杜雅汐时,重重的吁了一口气,随即又拧了拧眉头,问道:“雅汐,你一大早就来割这些草干嘛?”
她打量着地上一堆堆的鱼腥草,心生疑惑。
这个孩子,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娘,这是鱼腥草,可以入药的。我准备割回去晒干拿到药堂去卖。”杜雅汐挥着手中的鱼腥草,笑着解释。
“你又不识药理,怎可随便就采药去卖呢?这些草,溪边到处都是,你确定能药堂会收吗?”邰氏还真是不敢相信杜雅汐,凭她一个从不接触医术的人,又怎会识得草药呢?
这药就跟吃去了食物一样,稍有不慎,那可是要人命的。
杜瑞兆伸手轻扯了一下邰氏的衣摆,仰头看着她,道:“娘,二姐是懂药理的,你忘了吗?昨天二姐还帮爹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连爹爹都说了,用了二姐的药后,感觉好了许多。”
他昨天亲眼看着杜雅汐熟悉的捡药草,分药草,晒药草。
他,相信她!
邰氏沉吟了一会,想起丈夫昨夜里再不像往日那般痛得辗转难眠,又想起早上杜远砚说感觉好了许多的话。她抬眸朝对面的大女儿望了过去,见她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弯唇一笑,道:“既是如此,那娘也来帮你把这些东西弄回家去。”
随孩子们吧!
如果不能卖钱,她们也只是付出了一点劳力而已,如果能卖到钱,那是最好不过了。早上,她做早饭时,她已经有了一种巧妇无米难成炊的窘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