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事情。
苏半摸了摸晾衣杆上的衣服,触手已经没有潮意,遂收起衣服,找了颗大树后面,想要换衣服。
想想又觉得不妥,“过来帮我挡一下。”大树只能挡住一面,其他三面可挡不住。原本苏半夏是没有这种担忧的,奈何今天上了一课,这会儿格外的警惕。
周易闻言,屁颠颠地就过去了。
“转过身子去,帮我挡着。”苏半夏皱眉,这面对着她干嘛,她是叫他过来当一堵墙的,又不是让他过来看她的。
周易被识破,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转过身去。只听见背后悉悉索索的,心中感叹,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幸福来得如此迅速,他都措手不及了。
嘿嘿,说起来今天福利是在是多得不得了呢!他今天可算是,小小的饱餐了一顿。
苏半夏先是穿上自己的小内内跟裤子,才解开衣襟,借着周易的大衣服的遮挡,动作迅速地换好了贴身的内衣,继而快速地把外衣一套。
绑好衣襟,才对周易道:“我好了,你把你的衣服穿上吧。”这露着两点,明晃晃的,怪不好意思的。
好在苏半夏后面这两句没说,不然周易估计要炸毛!媳妇儿简直坏的没天理,刚才对他的两点又是拨弄,又是揪,又是掐的,现在他还有点疼呢。
居然还说现在露着不好意思,真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林中黑暗寂静,只有一轮弯月婉转如勾。
“早点睡吧,明早上还要赶路呢?我们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这一路行了这么多天,天天睁开眼睛瞅见的除了树林还是树林,眼睛都看腻了,更别提吃食。”
许久没吃上荤腥,苏半夏馋得不行。一直没有肉吃还不觉得,这都过上了天天有肉吃的日子之后,突然有一天一朝回到解-放前,连吃点干饭有成了问题,肉食就更别说了。
简直就是一种酷刑。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感觉到自己瘦了,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婴儿肥,居然就这么消失了,真是伤心。
苏半夏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寻找新生活,新食物。
“别着急,照着这条路走,想来过了不了几天,就能走到河边了。”周易从前亦没有这般长时间在林子里行走,若不是身边有媳妇儿,这日子还真不还知道怎么过。
不过话说回来,在林子里的这段时间,可是他最性-福的日子了。o(n_n)o哈哈~
“嗯,但愿如此吧。”苏半夏往火堆里添了柴,不再说话。
……
再说那边逃走的赵锃平,心里也是愤愤不平。错过了打水的地方,这会儿又饥又渴又饿,这跑得远了,那凶悍的女人听不见,忍不住就边走边咒骂。
诸如“这个*女人,害老子没水喝,诅咒那男人下次硬不起来”,“如此凶残的女人,居然还有男人敢要?”,“这女人真真是最毒妇人心”
骂了一圈儿之后,发现自己越说越渴,才停下。感叹自己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居然遇到洪水不说,现在还遇到凶婆娘。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赵锃平摸了摸自己的老脸,不如以前那般光滑。
赵锃平想起今天早上在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水面上印着的主人,风尘仆仆,带着一丝疲惫,原本的俊俏小郎君,一张俊脸都苍老了不少。差点就变成一个中年大叔。
赵锃平心塞不已。觉得下回出门一定要看黄历,不看坚决黄历不出门。
三日之后的黄昏时分。
“咦,前面有水声?”听那声音,好像不是小溪流,是条大河。“我们快点过去看看,说不定就是那条河了。”苏半夏语气欢快。
“走”。
两人加快脚步,随着越走越近,前面的道路也越来越宽阔。两边的杂草之类的,全部都好像是被人整齐地修理过一般。
看来是真的到目的地了。苏半夏心中雀跃。
果然,一小会儿之后。一条大河蜿蜒在眼前,苏半夏地理知识不过关,也不知道这河到底有多少米宽。
“哎,两位客官,可是要渡河呀?”一个坐在河边的三十来岁男人问。
只见那男人附近,还停着一艘小船,显然是以渡河打鱼为生的那种,“艄公,我们是要过河去。”周易回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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