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年过四十,保养得却犹如三十多岁一样,平日里很有威严,但这会儿见到小儿子倒在家门口,一下子就慌了。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滴了?”赵夫人坐在床边抹泪,一声声的痛哭。都说父母爱幺儿,赵家一共三个少爷,赵夫人最疼的就是赵锃平。
结果现在最疼爱的儿子昏迷不醒,赵夫人不淡定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三儿脸上潮红,额头发烫,估计只是烧糊涂了而已。何况现在大夫正看着呢。”赵老爷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这大夫还在呢。
三儿子身上又没有别的伤,只是生病,想来不是大碍。赵老爷原本还没归家,听到消息说三儿昏迷不醒,立马就赶回了家。
“赵老爷、赵夫人,少爷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热,待我开个方子,抓了药煎服下,明天一早准能醒了。”赵家是个有钱人家,请的大夫自然是城中数一数二的。
孙大夫就是最厉害的一位,把了一下脉,就去书桌前写了方子。交代好了注意事项,小药童接过诊金,就离开了赵家。
得了孙大夫的准话,赵夫人才松了口气,理智回归,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才对自己的丈夫说道,“老爷,也不知道三儿这趟出去,到底遇着了什么事儿,弄得如此狼狈。
而且原先跟在身边的小厮竟然一个都没有。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具体如何,还得等三儿行了才能得知,你现在瞎想也没用,且放宽心,今晚不许一整晚都守在这儿。”老夫老妻了,赵老爷知道赵夫人的性子。
若他不说话,他妻子是铁定要守着儿子,等着儿子睁眼的。赵老爷对此很无奈,这三儿子,简直就是跟他争宠的一般。
一不留神,妻子就能被三儿子“拐走”。
“知道啦,这都多少岁数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赵夫人心知肚明,破涕为笑。好在小儿子只是发烧,并无大碍,赵夫人的担忧就去了七层。
“老爷,钱掌柜说有事禀报。”青松是赵老爷身边的得力助手,一般这些事儿都是由他来禀报。
钱掌柜找他干什么?赵老爷心中暗自纳闷,就对青松道,“请钱掌柜去议事厅。”
“夫人,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在这儿好好照顾三儿,可别忘记用膳。”赵老爷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夫人。
“哎呀,快去忙你的事儿吧,这儿还有我呢。”赵夫人忙把赵老爷推了出去。
议事厅。
“刚才还多亏了钱掌柜,才能这么快发现我儿,赵某在这里谢过。”虽然是自己的手下,但赵老爷该有的礼仪不会少,总归是他首先发现的,该当这个谢字。
“老爷客气了,我来还是其他事情要说。”钱掌柜就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全告诉了赵老爷。
其实他原本来的时候,赵老爷并不在家。所以这件事情,就没往上报。只是打听了消息,说是三少爷还没有归家。
“这,此事可当真?”赵老爷又问了一遍,想要确定。
“千真万确。我还叫了当铺的伙计去跟踪,看人是在哪儿落脚。”钱掌柜把自己的安排说了出来。派了人之后,他就来了赵家,现在还不知道大牛已经跟丢了人。
“嗯……”赵老爷沉思,“现在是何情况还不能确定,待我儿醒了就能知道了。今日真是多谢钱掌柜了。若是那边有了消息,尽管派人来通知。”
无论结果是什么,先把人找着了,等儿子醒了,看儿子的说法,再做决定。
赵老爷与钱掌柜又坐着聊了几句,钱掌柜把握着尺度,差不多就告辞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赵老爷让青松备了一份厚礼。
钱掌柜收到谢礼,乐滋滋地拎着东西走了。他一个大掌柜,其实一个月挣的钱也就几两银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希望这次能入赵老爷的眼,可以有机会再往上提提。
至于苏半夏与周易,两人吃饱喝足,满桌子的狼藉,差点把进来收拾的小二给吓着。
小二:“卧槽。看着两个穿得顶好,是个有钱人的模样,怎么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就两个人,都能把整桌子的鸡鸭鱼肉全给吃光了!”
这是小二的心里话,小二迎来送往,早就练就了表面功夫。就是顾客再怎么难缠,都不会在脸上露出来。何况他只是有点惊到了而已。
其实这两位客人,只是吃得桌子上有点狼藉,不算什么。
“小二,这店里可还有客房?”周易腆着肚子问。话一说完,忍不住打了个隔,周易不好意思的捂住嘴。今天吃的实在是太饱了,一下子就吃撑了。
转眼看媳妇儿,才发现媳妇儿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他记得他家媳妇儿吃的可比他还多啊。没道理他这儿打嗝,媳妇儿却无事啊。
难道是媳妇儿的胃比他还大?不可能,他家媳妇儿比他还瘦小呢?周易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郁闷地跟小二搭话。
刚才在成衣店,已经打听好了的,这家饭馆,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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