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圈套来对付他们兄弟三人,为的就是从他们这儿拿到帐本儿啊!钱虎弄明白这事儿,他心里立马就变得跟明镜似的,心想着这账本儿可是机密,是绝对不能暴光的,钱虎的嘴便是紧了起来,把头别向一边,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李遥当然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从钱虎嘴里问出账本儿在何处,那这个时候,杀鸡震虎,那就是特别必要的事儿了。
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钱虎,李遥轻声道:“钱爷,即然你不说,那好,我就当着你的面儿,把孙爷给杀了,我倒想看看,在你眼里,是那账本儿重要,还是你的好兄弟重要。”
“你敢,你个王八蛋,你别忘了,我们身后可有安大将军给我们撑腰,就凭你一个小混混儿出身的人,你也敢和我们做对,你也敢动我们?”钱虎根本就不惧李遥的威胁,李遥话音刚落,他便是张嘴大骂起了李遥。
想着自己兄弟三人背后,可有安道买这胡将军撑腰,李遥还敢动他们不成?可他哪里想得到,李遥还真就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人,钱虎骂声刚落下,李遥便是对王灵儿一挥手,王灵儿狠狠的一咬牙,举起手中那根手臂粗壮的木棍,照着孙豹的脑袋,便是猛的一棍砸了下去。
“噗……”还在昏迷中的孙豹,被王灵儿这一棍砸中脑袋,他当场便是张嘴喷出一口鲜血,痛醒了过来。
可耐何孙豹先是中了迷药,现在又被王灵儿狠狠的砸了一棍子,他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在墙角那儿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动弹不得。
钱虎本以为李遥不敢动手,可刚刚那一幕,着实是把他给吓到了,眼瞅着自己兄弟快不行了,钱虎只得一咬牙,沉声道:“你放了我三弟,我告诉你账本儿在哪儿。”
“这不行,你得先告诉我,我才放了他,否则我是不会放的。”李遥挥挥手,淡然的说道。
“你此话当真?”钱虎追问。
他一向虎头虎脑,碰上这样的情况,钱虎就以为,只要他把帐本儿所在之处告诉了李遥,李遥就会放过他们兄弟二人,可他却是不知道,李遥对他们兄弟三人这类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信誉可讲。
毕竟,讲信用也是要看人的,像他们兄弟三人这种败类,和他们还讲什么信用?
不过现在,李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从钱虎嘴里套出账本儿在何处,所以李遥眼珠子转转,狡黠道:“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我废尽心机做这一切,目的都只是为了要你们的帐本儿,不会害你们的,你就放心吧!”
“好,那我就告诉你,账本儿就在东街烟花巷的醉红楼里,大哥用一个金盒子将账本儿全部锁在里面的,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兄弟二人了吧?”钱虎想都没想,一口便是应下了李遥。
李遥立马仰头哈哈大笑。
笑了好一阵,李遥这才伸手进怀里,一把抽出怀里早已藏好的匕首,一个箭步便是冲向那边墙角躺着奄奄一息的孙豹,瞅准孙豹脖颈,李遥扬起大手,手起刀落之下,只听呲的一声重响,孙豹甚至是连叫唤都来不及叫唤一声,便是瞬间被李遥一刀割掉了脑袋。
鲜血立马从孙豹脖颈处喷飞,洒了王灵儿下半身裙摆一片鲜红,王灵儿当场便是吓的瘫软在地,如此血腥的场面,哪里是她一个连杀只鸡都不敢的弱女子,所能承受得了的?
钱虎躺在地上,呆滞的看着这一幕,好半天之后,他才仰头长啸道:“三弟啊!你死的好惨啊!你个王八蛋,你为何不讲信用?”
“讲信用?和你们这样的人物,我还讲什么信用?而且,刚刚我说了,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可惜了,老子不是君子,老子是混混儿,老子是痞子,自然不用四马难追一言。”李遥提着孙豹那血淋淋的人头,走回到钱虎身旁,瞪着地上哭成泪人的钱虎,冰冷的回了他这么一句。
钱虎瞬间崩溃,整个人立马瘫软在了地上,他想冲起来替自己三弟报仇,可耐何身上捆着的绳子,就像是铁箍一般,箍的他动弹不得,心知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用,钱虎只能瘫软认命,只是他心里十分不甘,没成想,自己兄弟三人纵横半生,大风大浪都扛过去了,最后却是在李遥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这……这使在是让钱虎痛苦难耐。
而李遥则是冰冷着一张脸,丝毫不理会瘫软在地的钱虎,瞅准钱虎脖颈,李遥牙一咬,心一横,再度挥起大手,手起刀落之下,瞬间又是将钱虎的脑袋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