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女儿与妹妹乃一母同胞,身上流着同样的您和父亲的血,女儿怎会漠视妹妹走上死路?”
“说的比唱得还好听!”昆山长公主蓦然大吼,一个耳光重重扇在晏玉淑脸上,嚎叫道,“那你拿银子来啊!”
“这些已是女儿的全部身家了!”晏玉淑捂住脸颊,珠泪滚滚而下,泣道,“母亲,您再想想办法啊!实在不行,可以向钱庄借贷啊!”
“你以为本宫没去?这鱼川府的大小钱庄,谁都说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出十万金票来!该死的!该死的!什么没钱,他们分明就是不想借给本宫!”昆山长公主声嘶力竭地叫喊,用力拍击地面。她砸碎的瓷器碎片到处都是,她的掌心不知不觉便被扎出血来,她却恍若不知。
借钱给昆山长公主,还能拿得回来?这话不用说出口,就连昆山长公主自己其实都打着赖帐不还的恶念。再者鱼川府这几家钱庄,哪一家都与皇亲国戚或者高官重臣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靠山硬实得很。昆山长公主身份尊贵不假,可她还不是天幸国的第一人,鱼川府更不是她能横着走的地方。
所以,没有一家钱庄肯借钱给她。其实这样说也不对,倒是有一家钱庄愿意借钱,可惜那利息实在高得离谱。最主要的是,这家钱庄的钱,昆山长公主是不敢不还的。
脑子里刚刚转过模糊念头,昆山长公主便听慕容松诧异道:“怎么可能?姑姑,天下汇通也不肯借钱给您吗?他们甚至根本不用直接拿出金票来,只要走一走帐目就行了。”
昆山长公主身体一震,昏沌的头脑蓦然变得清醒无比,她甚至懊恼地给了她自己一耳光。如今已经走到了绝境,也真的不能再计较利息高低和以后拿什么去还帐了,先把女儿救回来要紧!
将拦在身前的晏玉淑重重推开,昆山长公主飞快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门外直奔,一边尖叫:“给本宫备轿,本宫要去天下汇通。阻挡本宫者,全家都给本宫去死,去死去死!”
慕容松摇摇头,上前将晏玉淑扶起,关切地问:“淑妹妹,你如何?有没有伤着哪里?”
晏玉淑轻轻拂开慕容松的手,淡淡道:“多谢表哥关心,我没事。”她眼望着敞开的门扉,忧伤又期盼地道,“我只希望母亲能借到银子,把妹妹救回来!”
“你呀!实在太过心善了!”慕容松连连叹气,低声道,“与那样出身的人成为姐妹,真是委屈你了!”
晏玉淑幽幽道:“不管怎么说,到底是姐妹啊!”
还真是多亏了有这样的好姐妹,不把慕容娉娉救回来,怎么能揭穿她与那个同样血统低贱的晏玉质的真正出身?又怎么能让自己以国公府唯一嫡出女公子的身份继承爵位,成为女国公,再风光大嫁于心上人呢?!
晏玉淑眼含笑意,心情真是好到暴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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