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鹏举急忙问道:“表妹,可有破解之法?”看一眼小脸涨得通红的萧鹏程,他低声道,“十八弟的武道天赋极佳,小小年纪便与他姐姐不相上下,他父亲对他期望极深。即便他姐姐是嫡长女,他母亲也是颇为宠爱他的。一旦他修为尽失……”
“萧珏珏!凛父王!”萧鹏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低沉阴森。
萧鹏举眸底迅速掠过笑意。宗政恪微微垂首,细思之后才道:“如果时日尚浅,倒也不是没有法子。不知表弟……”
“两个月前,我过生辰,凛父王亲赐这枚圆璧给我,说是请了高僧大德开光,是最好的吉物。”萧鹏程目光凶狠地盯着那枚圆璧,咬牙切齿道,“我爹也请高人辨过这东西,并没有查出什么蹊跷。这段时间我修为不长,我还以为是根基不稳导致,又耽于酒色。没想到……”
比自己还小的少年郎,就坦诚自己耽于酒色。宗政恪暗自摇头。即便萧鹏程没受这圆璧毒害,他这般作践身体,武道修为日后也高不到哪里去。
萧鹏程猛地看向宗政恪,哀求道:“恪表姐,还请表姐救救弟弟。不瞒表姐,那香灯里确实添加了香浮子。但此间布置都由我姐姐一力主持,弟弟只是被分派来此处款待哥哥姐姐们。”
萧鹏举便慨然叹道:“真真是一石二鸟之策,既害了我等,也没有放过十八弟你。你姐姐她……”他连连摇头道,“再如何嫉妒你的天份,你到底是她的亲弟弟。”
萧鹏程却冷笑说:“同母不同父,又亲到哪里去呢。十六哥,你也不是不知我家的事儿。我爹颇得母亲欢心,向来不被凛父王所喜。爹若知我被暗算,又会气得卧床不起了。”
“怎么,你爹的身子还未养好?”萧鹏举便皱眉问道,“为何你爹的身子总是好不了?也该换一位更高明的医士才对。”
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心。萧鹏程脸色大变,颤声道:“是了是了,我爹从前没有这般病弱的。也就这一两年的功夫,他总是病倒。母亲那边,因爹的身子骨总不见好,也冷淡了几分。”
萧鹏举拍拍萧鹏程的肩膀,劝慰道:“十八弟无须惊慌,你若信得过哥哥,过几天哥哥亲自帮你请医,好好给你爹看看究竟是什么病,怎么总也不见好!”
萧鹏程一听,感激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也不管此时人多眼杂,跪在地上就冲萧鹏举磕了两个响头。萧鹏举急忙将他拉起来,嗔道:“你这是做什么?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萧鹏程重重点头,拉了萧鹏举的手,发誓一般地道:“十六哥,只要能将我爹医好,兄弟这条命,日后就是哥哥你的!”
萧鹏举自然又要宽慰几句,宗政恪这时才发话,可以为萧鹏程试着配一张解毒方子。萧鹏程感激不已,瞧着模样,对二人不知多么亲热,真真宛若骨肉至亲一般。
至于他们方才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心,里面是否还掺杂了利益纠葛,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