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阵地。否则,军法从事!”
“得令!”传令兵收到军令后,驾着大白鸟返回了长门山。
待传令兵走后,田镇南不解的望着龙飞,结结巴巴的说道:“龙将军,镇南有一事不明。就算于军长真的守不住阵地,不还有黑牙军的三万人马吗?您不让黑牙军与七十七军并肩作战,反倒让他们吃饱喝足,枕戈待旦。其中的缘由还望将军详解。”
龙飞闻言吗,自知田镇南必有疑问,便解释道:“老田,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日,海库布一攻山脚,再攻山腰,誓言拿下整个长门桥地区。倘若前两战全胜,虽兵疲将乏,却士气如火,借势三攻我军主峰阵地未尝没有胜机。然而,如果山腰阵地久攻不克,则敌军力竭之际实乃我军反击之时。故龙飞才将精锐之黑牙军留在最后,而让你和于军长率部与敌军鏖战。非如此,若只用添油战术,面对两倍于我的敌人,我军将没有丝毫胜算。而且,今夜一定要大破敌军,洗刷柳城之耻!”说到最后,龙飞开始情绪激昂起来。
田镇南闻言,凛然答道:“请将军放心,五十九军只要还有一个人,就一定不会后退一步!”
“好!如此豪情,岂可无酒?来人,上酒!”龙飞大声喊道,只见两名卫兵抱着一坛酒放在了龙飞和田镇南的脚下。
“醉梦兰,梦兰醉。田将军,待得贼寇杀尽时,痛饮梦兰醉不休!”龙飞抱起脚下的酒坛,咕咚咕咚的灌了半坛,然后递给了田镇南。
“不错,待胜利凯旋之日,我田镇南定与将军一醉方休!”言罢,田镇南将剩下的半坛梦兰醉一饮而尽。
正午刚过,沉重的战鼓声便从山脚下传来,海库布的步兵在休整了一个时辰之后,立即对大洪山的山腰阵地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击。这一次,海库布没有亲自上阵,而是让天龙军团的一名百图长指挥作战。毕竟,仰攻山腰要明显难于攻击山脚阵地,就算海库布再怎么英勇无畏,他也自然不愿做这个炮灰。
在海库布的督战下,天龙军团的那名百图长首先派出了十个图的部队向山腰阵地发起了试探性的攻击。结果,当这批实验品刚刚挺进到半山腰时,便遭到了五十九军弓箭手密集的射击。更可怕的则是那些滚木礌石,借助着海拔的优势,俯冲的威力比上午猛然提升了许多。由于地势陡峭,坡度很高,垂直距离很长,承天的步兵们虽然也用自己的强攻硬弩进行还击,但往往只能射到北海将士构筑的石头掩体之上。反之,一旦被北海军队的弓箭击中,承天的士兵们几乎没有逃命的可能,因为那些数百斤重的大石头会紧随那些弓箭从天而降,砸得他们血肉模糊。
“救命啊!”,“砰”的一声,一名被射中左腿的承天图长绝望的望着一块滚木飞到了自己头顶。随即,他的脑袋被砸成了烂西瓜,尸体无力的滚下了山坡。短短两个时辰之内,承天军队的三次攻击均被五十九军击退,损兵折将不说,本来高昂的士气也开始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