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自觉火候已足一经施展之时,却是无端自扰刀招,错愕之际又遭樱儿一顿“毒打”。甚被称誉“庸人自扰,白白荒废时ri。”
自此,石生再未施展步法,只以裹鞘厚刃与之周旋。直至一月后,当他再展身姿,凭着七分相似三分杂乱的步法,生生自樱儿严密拳风中闯出,这才惊叹众人眼目。
方至此刻,石生一身扎实修为,习刀数月,终才平于樱儿手中。
短暂兴奋过后,时光似又趋回平复,就在这白ri坐诊,夜晚勤修之际徐徐而过。
……
秋夕将临,隅江城中一派华生景象热闹非凡。
这一ri晚间,膳食刚毕,樱儿趣意大盛,便邀了小姐、石生yu去灯会嬉耍一番。只是他二人各自寻了由头不愿同往,到得后来樱儿只能嘟起唇角兀自而去。
石生收拾停当,将店门闭合便返回屋中打坐静修,可房外嬉笑喧闹不绝于耳,直让他久坐难以入定,此刻到有些后悔没与樱儿同去,再想起她外出时的那番嘴脸,说不得待其归来时又是一顿说扰。哎,既然自心难平,不如闲步院中,赏花评景到也可自得一番风趣。
当他披起外杉度出门外,只见小姐早已合膝坐在花圃之中,正着一青瓷酒壶自斟自饮,就着银盘满月,仿佛周身都在散着荧荧蒙光一般。
眼前美景佳人,直教石生楞在当场不敢于前,生怕搅了这幅天作之卷。
想来那云端仙眷,也不过如此罢……
良久,一阵凉风拂过,掠起片片折叶残瓣,也让对月独饮的纤芸看到了伫立于旁的石生。
“小姐……”石生看着投注而来的目光,连忙说道,只是他那模样却显无措。
“如此良辰,不如与我浅酌几盅,可好?”话声出口,纤芸也不理会石生意愿,起身赤足便向他走来。
到得近前,只闻纤芸身周散香混杂些微酒气,而那神态显已微醺。石生由着纤芸拽起衣袖,来到花圃中。又闻,“佳节之期,若无美酒相伴,又岂有观月之美。”话罢,一支巧小瓷盅已然立在他的面前。
石生接过酒盏,看着眼前笑意愈浓的小姐,又回望中天明月,仰首便将杯中玉液灌入喉去。
只是,这嗅似无味的美酒,方一入口便如烈焰过喉,辛呛而又苦涩。“咳、咳……小姐,此为何酒,这等滋味确是少有。”
“呵呵,此我沈家独蕴‘七蛇酿’,采皮、肉、胆、髓,窖藏而成,又具滋体大补之效。可惜,我手中只此一壶,还是姥姥十余年前所酿,自今之后,怕是再也难食其味了……”纤芸声线渐弱,直到余尾数言更自面庞滑过两行荧珠。“哎……也不知那寒宫嫦娥可曾孤寂……”
“小姐……”看着念及已故至亲的纤芸,石生方要开口劝慰。不想却已杯置唇前,将那话语堵去。
“莫要扰了今辰良宵,此情此景只需畅饮便是。”说完,纤芸抬盏一饮而尽。
不知是他酒盏情浓,亦或不胜酒力,眼前玉庞仙容竟与樱儿清颜相融,石生微微摇首,似要将这纷扰驱离拨散,随手执壶便已数盏而尽。
渐渐,周遭光景似明似暗混杂一片,耳中忽然传来一语低吟,只是再待清辨之时,已然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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