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冥跟我交代了寿宴所有的细节后,就拍了拍屁股扬长而去,根本不给我任何反驳他的机会,独留下我在房中凌乱。
脑中不可避免的想到他所说的婚事。
下月初八?连一个月都不到!
他一定是在开玩笑!
而他离开没多久,竟又遣人送来一身巧夺天工的衣裙。盒子里还不忘提醒我,明日硕皇说不定会答应头名一个条件,搞不好我根本不需要偷就能向硕皇要到秘籍。
敢情,他刚刚向我透漏什么寿礼位置,看守禁军,太监总管什么的,都是废的啊?
我怎么有种被他玩了的感觉!
次日清晨,我整装待发,按照要求的时辰早早入宫。
由于宫宴不同于平日,我身着一袭紫罗银丝飞天裙,长及拽地,广袖对舞。
没错,身上的正是昨天收到的礼物,不想这衣裙不但看起来好看,上身更好看。
衣裙不厚,屋外再披上那件亮黑的貂皮大氅刚刚好。
两箱搭配,飘逸而不失端庄,华丽而不失雅贵。
事实证明,画冥的眼光倒真不错。
我其实也准备了衣裙,可考虑到若不穿他送的,指不定事后又是一顿嗦。索性算了,咱总不能跟幼稚的人太计较。
今日贺寿的人不用说都很齐整。除去皇子大臣,文武百官,甚至硕皇为了让宴席的气氛祥和,彰显他亲民爱民,还特允了所有女眷及各行各业名流出席。
直到硕皇都入座了,却唯独不见画冥到场。他还真是特立独行,连皇帝老子的面子都懒得顾及,也真够任性的。
我和其余四位入选的参赛者在大殿西面的备演席落座,遥遥望着最前方熟悉或几面之缘的皇亲贵胄们。
咦,坐在樊王下手的是……八王?
由于之前从未见过八王,对他还只停留在传闻里。
皆言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八王爷尉迟和其他几个兄弟比起来,那不同之处就尤为突出。
虽说表面也是仪表堂堂的俊俏公子,然而,举止言行据说独树一帜别具一格。
人们但凡提起他,言者必是一脸复杂,或无奈,或抽搐,或想笑不敢笑。
今日寿宴远远一瞧,我也算有了一番领略。敬酒,他手捧书卷读的津津有味;轮番贺词,他闪一旁奋笔疾书旁若无人。
这也就罢了,可第一个歌舞开场时,众人观舞赏乐,他却不是吟诗作对,就是直接跳到舞者身边“指点迷津”,这就严重有碍宴容呢!
我原以为硕皇多多少少也该出言制止了,谁知,他的视线却落在了离我位置较远的一个红衣少女身上。
少女身姿很眼熟,碍于太远,我也看不大分明。
红衣少女仿佛感知到那道目光,如同得了特赦令,唰的一下朝尉迟奔去。红衣舞动,如一团篝火,炙热动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有点目瞪口呆。
只见,红衣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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