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从头到尾都是我的画舫,其实是画冥从头到尾为了对付我而置办的画舫。
我悲哀的明白,为了更容易更快速的将我吃干抹净,他可谓煞费苦心,下足了功夫。
最终,一路上我没有吐出来,因为大多时候他都堵着我的唇,让我根本没有机会。
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晕的七荤八素,因为我身体所有的感知都被层层异样陌生又熟悉的欢愉所替代。
情动之时,他在我耳边说:“你忘了,我们曾经就是在船上相识的。而第二次见你依旧是在船上,可时至今日,我才终于做了那一夜很想做的事情。”
他说的过去,我自然没有印象。但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浑浑噩噩缱绻缠绵了一路,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我终于被他抱上了岸,住进了城南一座幽静的别院。
次日,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脸上,我不适的揉了揉眼。
恍惚间,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仍旧十分清凉的窝在画冥怀中。
我不自在的缩进了被子里。
刚欲退出他的怀抱,又被他再次圈了起来。
我以为闹醒了他,傻傻的加深呼吸装睡,可半晌后却发现他再无动作。看来刚刚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吧。
我缓缓睁开眼,望着他安详的睡颜,听着他绵长的呼吸,愣愣回不过神。
不过十几天,他竟跑了一趟西域,着实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其中辛苦劳累不言而喻。
而他这般没日没夜的大费周折,只是为了给我准备嫁衣,不禁让我心下五味杂陈,翻滚着一波又一波的感动。
我不解问他为什么,他却无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答应嫁给我,并非是因为你真的想嫁给我。所以,我不去准备,难道能指望你会在意吗?至于为什么走这么一趟,是因为无论如何,我不想给你、给我们的未来留下任何遗憾。而我的女人,必须拥有最好的。”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只因当我看到那一盒盒精挑细选举世无双的衣饰的那一刻起,我是真的情愿嫁给他,嫁给这个用心待我的男人。
画冥晌午醒来,又一次将我吃干抹净后,望着扶腰挺尸的我,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女人,你这身板也太不济了。”
这哪里是我的问题,分明就是他没完没了。
我怒目,无声控诉着他。
他凑近我脸庞:“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很济很济,行了吧。”
我刚翻了他一眼,听他又接着道:“既然这么济,再来一次。”
结果,我们在床上狠狠的打了一架,当然,毫无悬念,输的还是我。
不过碍于我的怨念太深,画冥一脸阴谋得逞的放过了我:“先欠着,晚上补回来。”
用过午膳,我望着四面环水的宅子苦了脸,难道又要坐船回去?
“怎会如此怕坐船?”画冥帮我紧了紧披风。衣柜里早已备了几套女装,如若不是件件崭新,我真会怀疑这里曾住过旁的女人。
“其实我看到水都会怕。”这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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