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除?”
“南坞都欺负到北坞头上了,吞并南坞有什么错?”
“那只是因为南坞少主仰慕夫人您,想娶夫人为妻,过来讨人罢了。倒和我北坞无关!”
“公然和夫君抢人,想来左厉只是为夫君打抱不平,夫君未免小题大做了点吧?”
“呵!小题大做?去年为夫就听了他的话,去挑战韩大哥,结果铩羽而归不说,差点送了命!夫人以为为夫傻吗?还会相信他的挑拨?”
“妾身倒觉得左厉没什么错,不过南坞罢了!夫君身为北坞总舵主,怕他们做什么?”
“谁说本座怕他!”
“没怕?那夫君为何不敢拿下南坞?”
“你懂什么!本座有本座的道理,岂是你个妇道人家能明白的!”
我浑身气的一抖,横臂怒指向他:“画冥!南坞害我失去至亲,害我被毒打,甚至绑架我数次,你竟没胆替我报仇雪恨?”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声道:“本座能娶你就已经是你的造化了,你竟异想天开的以为本座还会替你报仇?女人,你可笑不可笑?”
“你的意思,你不但不会去动南坞,反而还会对他们示好不成?”
“是啊,双方和平共处,这本就是上上之策。”
“你说我可笑,你不觉得你才可笑!你抓了南坞的宋天建,你觉得韩方措会善罢甘休?”我们针锋相对,火气大,声音也不小,称呼更是越来越不客气。
“分明是你个妇人同左厉抓了宋天建!本座一没下令,二没有参与任何行动。所以本座已经决定亲自将宋天建送回江南,送到韩大哥面前,那样的话,韩大哥自然会明白此事非本座本意,谅解本座的。”
“不行!既然宋天建是我和左厉抓的,如何处理,自然我们说了算!”
“你们?”画冥声音突然变得阴阳怪气,冷笑着质问道:“夫人和左厉什么时候这般默契了?”
不待我开口,左厉突然开口解释:“总舵主莫要误会!属下和夫人并无任何苟且之事,那日……”
画冥全然不听,横眉呵斥道:“本座有说过你们什么吗?你倒先心虚了?啊?来人!将左厉关押起来,待本座从江南回来,再行处置!”
“是!”左厉很快被人拖走,他绝望的低着头,未置一词。
我狠狠的拍了拍手,反赞道:“好!很好!好一个英明的总舵主!左厉忠心耿耿,你竟然连他都怀疑!既然如此,画总舵主,你连我也休了吧!”
他面如黑铁,森然笑道:“还真是郎情妾意呢!你以为我舍不得休了你吗?”
我环视一周后,一字一句决然说道:“我和左厉有没有龌龊相信大家有目共睹!但是,我不会因为画总舵主怀疑左厉,就对他的境遇视而不见,今日墨凝话放在这里,你画总舵主今后若对左厉有任何不利,即便你不休了我,我也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你!”画冥的手指瞬间如刺剑般指向我,双目恨不能将我瞪个窟窿,顿了一会儿后,他才命令道:“来人,夫人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将夫人送到新宅,让夫人安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