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冥神情极淡的勾了勾唇:“宋天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话音方落,画冥脚下有了动作,他拔出玄铁剑,步伐奇特的拉着我在网内绕了几圈,接着只见剑花大盛,头顶上的大网应声断裂。
我们方一脱困,韩方措已从震惊中回神,号令所有人齐齐功了上来。
画冥撤了我的手应战,我则从怀中取出一把粉末朝着被制服的暗卫洒去,片刻间那些暗卫就变得生龙活虎,快速投入了战局。
当韩方措的人尽数出来后,我们被包围在中间,显得异常的势单力薄。
不过好在我们的人个个强劲,南坞帮众根本不是我们对手,倒也能给画冥创造一个单独对阵韩方措的机会。
反观宋天建,一会儿帮我们挡去不少攻击,一会儿又帮南坞对付我们,左右开弓好不纠结。
这般僵持了没多久,就听到外围传来阵阵打斗声,显然,对南坞的里外夹击已经形成。
交战的过程虽然稍有波折,不过最终还是按照我们既定的计划步步紧逼,直到画冥一个惊鸿映霞擒住韩方措,南坞的帮众便如无头苍蝇没了方向。
这时,宋天建突然大声道:“咱们总舵主让大家统统放下武器,快!放下武器!”
一瞬间,所有人都钉在了地上,望向了画冥怀中受制的韩方措。
画冥黑衣迎风,双眸清冷,面无表情望向我:“你说。”
我心里不由有点好笑,演戏的竟连台词都懒得念,够大爷够霸气。
我只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想必各位也看到了,我们北坞拿出了极大的诚意,愿与南坞共同合作,永世交好,也让帮内的兄弟们可以不再论南北而敌,不再兵戈相向,共同创建一个真正的坞成派。然而,韩总舵主不但阻止了我们的提议,甚至想趁机将我们一网打尽!兔子急了还咬人,我们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韩方措火冒三丈:“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们一早就设好了局!是我疏忽罢了!”
我环视一周,背手不急不慢道:“韩总舵主此话怎讲?我们分明是先被你擒获,最后不得已才反攻罢了,而且韩总舵主事前难道没有交代各位怎么做怎么对付我们吗?想来大家心知肚明吧?”
韩方措质问道:“那外围的攻来的人,如何解释?”
我摇了摇头,耸耸肩膀:“这个我们又怎么知道?北坞的人什么样子,来没来南坞,我想韩总舵主要比我们清楚吧?或许多行不义,旁人也看不下去了,决定帮上我们一帮呢!”
宋天建及时插嘴,对韩方措道:“总舵主,属下刚刚看了那些人的武功路数,的确不是北坞的人手,而且您也查了,北坞根本没有派兄弟来江南。”
韩方措激动的想挣脱,奈何画冥已经点了他的穴道,他只能愤怒大吼:“宋天建,你瞎了吗?他们一看到画冥脱险就不见了,还说不是他的人!”
韩方措的质疑宋天建没有回答,我没有回答,画冥更没有回答。
风起风落,横斜的梅枝里徐徐出现一抹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