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原想说,他只要碰过那些女人,我们两个便就扯平,大家过往不究相安无事便好。可结果竟是这样。
我头又埋了下去:“那要不这样,回煊州,我允许你找院子的女人,不过就只能过一夜,嗯……还有不许她给你生孩子。这样你心里就额平衡一些了。”
画冥迟迟没有说话,气氛徒然显得紧张压迫。
我心里打鼓,只能试探开口:“那就……两夜?”
他仍旧没有说话,我甚至能感到冷冷的目光尖锐的刺着我。
我咬了咬牙:“三夜,最多三夜!不能再多了!你要再敢得寸进尺,小心我给你戴绿帽子。”
“过来!”画冥终于开口,拍了拍他的腿。
我磨磨蹭蹭的爬过去,他一把将我抱进怀中:“把我往别的女人怀来推,你就不难受?”
我不看他,也不说话。
“问你话呢?”他不耐烦开口。
我想了想,答道:“理智上不该难受,情感上有点不舒服。”
“有点?”画冥冷笑一声,伸手去扒我的衣襟。
过了一会儿,他邪恶的问我:“我若这样对别的女人,还有这样,还有这样……你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啊?是不是啊?”
“嗯……似乎不止一点点。”
“知道错了吗?”
“什么?”
“知道错了没有?”
“啊痛!知道了知道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下次再存了将我推给别的女人的念头,我就从了你!刚刚这些,全去讨好别的女人!听懂没有?”
“懂了。”我敢不懂吗我!
他满意的笑了,继续着未完的大事。
半个时辰后,我气喘吁吁的窝在他怀中,深深的明白了何为禽兽。
而画冥倒神清气爽的笑了笑,低声笑道:“你说,外面人会不会在猜,宋天建到底憋了多少天,怎么这么禽兽呢?”
我:“……”
画冥本打算先回煊州整顿几日,再北上演一出夫妇重归于好的大戏。但途中画冥接到太子尉迟栩一封急报后,我们径直北上回了瑞城。
看来瑞城这个春夏,注定不平静。
回到京城,画冥就将我从东宫“接”回了新宅。之后,几乎近三个月的时间,画冥****早出晚归,甚至有些日子等回来的只是一封口信。
直到一日,画冥让我先独自离开,回煊州等他。
我虽然依依不舍充满忧心,却仍旧点头答应。看到他眼里安心的笑意,我故作轻松的说道:“你若不快些找我,你院子的莺莺燕燕怕就全没喽!我们无影楼折腾一两个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将我紧紧揽进怀中:“最多三个月。而且三个月后,我就可以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你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住进王府里面了。”
我突然想起一事:“啊,对了,肖总管那边我交代了。”
他笑道:“为夫还不至于这么惨,要用到娘子的势力才能成事。放心吧,你家男人做事什么时候失败过?”
“臭美!”
我笑骂一句后,干脆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