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术是跟着我爷爷学的,他只是一位普通的乡间医生,并不算是国手。”曾毅就说到。
马老一听,顿时兴致大起,要知以他的医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国手了,水平比起当今那几位大国手,诸如水行舟、顾益生,也是只高不低,但他有个怪脾气,就是特别不待见所谓的“御医。”省里领导曾经多次邀请马恩和进入保健序列,但都被他被拒绝了。
马老最为欣赏的,反倒是那些没有多少名气和地位的民间名医,说白了,就是跟他一样安贫乐道的乡土大夫,他认为这才是真正的艺精品高,所以一听曾毅这么讲,他不但没有丝毫的轻视之心,反而更加觉得是曾毅是有真才实学的人,道:“能够教出你这样的才俊,令祖的医术定然极其高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结识。”
曾毅就道:“我爷爷曾文甫,已经去世多年了。”
马老的脸色一黯,惋惜道:“可惜天不假年,否则令祖必定能将你调教为一代大医啊!”在马老看来,曾毅的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按照正常规律计算,曾毅的爷爷现在也就应该在七十岁左右,而曾毅说已经去世多年,这确实要算是天不假年了。
曾毅听了马恩和这句话,也是面色有些黯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今天遇见曾理事,也是一件快事!”马老看曾毅情绪低落,就哈哈一笑,道:“如果曾理事不介意的话,就等我看完这几位病人,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曾毅一抬手,道:“马老请便,我就在一旁等着。”
马恩和一听就知道曾毅这是有事来找自己的,心道正好,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再好好考验一下你这位曾理事的医术,看看你到底是真有水准呢,还是一时蒙对而已,他道:“我让人给曾理事沏杯好茶。”
说完,马恩和安排自己的一位学徒去给曾毅沏茶,然后让下一位病人进来。
包起帆在旁边站了一会,就有些暗自着急,他不知道曾毅到底是什么打算,也不懂得什么医术,看马恩和接诊,他连个热闹也看不出,自然是兴致寥寥,不过看曾毅瞧得津津有味,包起帆只好强打着精神站在那里,马恩和每看完一位患者,他都要露出一脸“马老医术如神”的表情。
马恩和看病速度极快,几乎是病人进来坐下,简单将自己的病情一描述,等描述完,马恩和也已经把完脉了,然后直接开方。
如果病人有问的话,马恩和会简单解释几句病因,病人不问的话,马恩和就会像之前给那位中年阔太看病时一样,只给学徒讲:“记,病因如何:开,何方加减……”学徒开方的同时,马恩和已经开始给下一位患者诊治了。
曾毅心里默算了一下,以马恩和的速度,大概五分钟不到能看完一个病人,而且确诊率奇高,几乎是百分百正确,用方之精准,也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
之前曾毅还觉得外面排队的病人太多了,可能需要两天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看完,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眼看到了中午,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之前在门口负责排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道:“马老,午饭已经做好了,是现在就用饭吗?”
马恩和正在给患者把脉呢,微闭着眼睛道:“再看一位!”
年轻人听到吩咐,就转身走了出去,把坐在诊室门口最近的那个人叫进来,然后又给其他几位候诊的患者解释一番,就去隔壁房间忙着收拾桌椅碗筷去了。
巧的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位患者,也是位中年阔太,一身的殊光宝气,脸上同样也是遮了个大大的墨镜,让人看不清楚容貌。跟之前那位有所不同的是,这位阔太的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款极为普通的戒指,看材质应谈是地摊货,跟她的穿着打扮不太相配,但其它手指上,则戴了两颗极为华贵的钻戒。
马老一看,差点以为又是那位阔太跑来捣乱的,当下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马老,您好!”对方进来坐下,摘下墨镜,然后从皮夹子里掏出名片,恭恭敬敬递到了马恩和面前,道:“这是我的名片,劳马老您费心了。”
马恩和看清楚对方的容颜,脸色这才有些缓和,用手指了指桌子,示意对方把名片放下即可,然后道:“把个脉吧!你讲一讲具体的情况!”
对方着急伸手让马恩和把脉,往桌上放名片的时候,就把名片给掉下去了。
一旁的包起帆眼疾手快,一弯腰一伸手,竟然把名片给捞住了,拿起来一看,心里有些意外,这位阔太竟然是天荣集团的老总。这天荣集团虽然不是什么大集团,但在东江还是很有些名气的,天荣集团位于中化市,听说是夫妻店,而这夫妻俩也是中化市的首富。包起帆把名片往桌上放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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