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是灾星,为何她一出生,老爷就输掉了良田百顷?你别说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你留下,把这灾星扔了;一条是你们两个都离开冉家大院,走得越远越好,别让老爷再见到你们!”
七姨太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如五雷轰顶。自己刚刚生下孩子,身体极端虚弱,座位孩子的父亲,就是不关心七姨太的死活,至少也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吧!七姨太多想得到丈夫的温存和关爱啊,可是得到的竟然是让她们娘俩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冉杜潜现在已经丧失了人性,已经把自己一夜之间输掉百顷良田得罪过全部加在了刚刚出生的女儿身上了。连自己的孩子的死活都不顾的人,哪里还能关心子的七姨太?因此,冉杜潜说过上面的话以后,连正眼看一下七姨太和女儿都没有,便气冲冲的走出了七姨太的卧室,来到了大老婆的房间。
大老婆见丈夫气得嘴歪鼻子斜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这是谁惹你生气了,怎么连脸都气青了?”
“谁?还有谁!七姨太小蹄子今天夜间给我们家生了个灾星!”
“那小蹄子整天的妖里妖气的,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个扫帚星。怎么今天又给咱家生了个灾星?这可了不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是趁早处理了的好。贱妾说句话您可别往心里去,像七姨太这样的扫帚星早就应该将她休出门去了!”
冉杜潜的大老婆本身为何对七姨太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原因当然是冉杜潜娶了七姨太以后,很少再正眼瞧瞧自己的结发妻子了。因为大老婆已经是人老珠黄了,七姨太却还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大老婆把自己失宠的罪过全部加在了七姨太的身上,恨不得冉杜潜立即就将她休出门去。因此,在冉杜潜面前说了上面的话。
冉杜潜知道大老婆陷害七姨太,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便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老爷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说完,走出了大老婆的房间。
冉杜潜从大老婆的房间出来后,漫无边际的在院子中走着,心里也感到不是个滋味儿:因为田地是自己赌输的,这跟七姨太生下女婴到底有没有关系?但是再一想,又感到为什么这样巧合?自己以前也赌输过,但是从来没有输得这样惨,一输就是良田百顷啊!看来七姨太生下的女婴一定是冉家的灾星;是灾星就不能留,就应该将她娘俩逐出门外,任她们自生自灭。
就在这时,五姨太娇滴滴的来到了冉杜潜身边,先是娇滴滴的浪笑了几声,接着笑媚千态的说道:“老爷呀,这大冷的天儿,你一个人在院子里瞎逛游什么呢?冻坏了身子可是要疼煞贱妾的啊!”紧接着便一下子挎住了冉杜潜的胳膊:“老爷随我来,让贱妾好好伺候伺候您。”
冉杜潜在五姨太的扶持下来到了五姨太的房间。
五姨太迅速给冉杜潜揩拭了一下座位上的灰尘:“老爷请坐,贱妾给您泡茶去。”
不多时,五姨太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递给冉杜潜:“老爷,请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冉杜潜接过茶水,笑了笑说道:“还是五姨太想得周到。”说完,呷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放在茶几上,长叹了一口气:“唉~”
五姨太一看,知道冉杜潜遇上了难处理的事情了。于是笑着问道:“老爷呀,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闹心的事儿了?如果是的话,您可以说出来,看看贱妾能不能帮上忙了?”
冉杜潜看了一眼五姨太,发现五姨太真的为自己着急,就说道:“你知道吗,七姨太今天夜间生了一个女儿。”
“哎吆吆,贱妾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了!七姨太为老爷喜添千金,这可是咱们冉府的大喜事啊!老爷为何要长吁短叹呢?”
“这女孩一出生,老爷就赌输了,输了良田百顷。你说她是不是咱家的灾星?”
五姨太知道冉杜潜已经将自己赌博赌输了的罪过加在了刚刚出生的小女孩儿头上了,这五姨太虽然是小妾,但是也是穷人家的女儿,是因为被迫无奈才给冉杜潜做了五姨太,因此心底特别善良,她真怕冉杜潜做出什么伤害天理的事情来,于是便说道:“老爷,贱妾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我十多年的夫妻了,有何话但说无妨。”
“贱妾说了,老爷可不能生气呀?”
“老爷我不生气,与什么话就直说吧。”
要知五姨太说了什么,冉杜潜又做了什么,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