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再横生枝节!”
崔禄也郑重点点头:“是,少爷,我会小心的。”
将木工作坊的事情解决之后,沈重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崔叔,这些天你帮我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土地!我想把木轩坊和这些铁匠都搬到一个地方去,这样以后作坊连成一片,管理起来也还方便。”
这个想法是刚刚从沈重脑子里冒出来的,木轩坊背靠着壶流河,地方不错,但却并不能容纳下所有的木匠和铁匠以及以后沈重搜罗来的各种工匠,所以沈重便有了选一大块地方,重新建一个大作坊,将所有这些工匠都放在一起的想法。
当然,在沈重的心中,这个大作坊,便会是以后战略实验室的雏形。
平白劫了白莲教一万两银子,再加上家族中的生意也都归到了自己的手中,现在的沈重也算是一个小腰缠着万贯的主,自然不能和刚刚穿越过来时那个抓付药都要和郎中划划价的失势少爷同ri而语。手里有了钱,手底下也算有了人,自然要开始大张旗鼓地进行建设,一步一步实现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辛敬崔禄将心中的一些想法和作坊中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沈重便溜达到了州衙门口,那天沈重和曲叫天约定了暗号,如果曲叫天探听出什么消息的话,州衙门口鸣冤鼓的鼓槌会倒挂在一旁,沈重便可以再借着拜会知州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曲叫天口中得到消息。
沈重一直将这件事情记在心上,不过抱着希望而来,远远的便看见鼓槌还是正靠在鼓面之上,不由又有几分泄气,这都几天时间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这曲叫天到底在干些什么。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沈重并没有到州衙中去,而是若无其事在广场上转了一圈,又慢慢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棋摊。
这个棋摊的位置不错,就在州衙广场的宣化坊前,沈重在有闲暇的时候,经常会在这里下会棋,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
此时是已近正午,快升上中天的太阳洒下万道金线,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寒风也不似以前那般生硬,在阳光之下,倒也有了几分温柔和煦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今天棋摊前人比较少,只有寥寥三人,沈重远远便看到两人分坐两侧,另一个人则坐在了中间,虽然是观棋,神情也十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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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们几个怎么如此悠闲?”沈重老远便说了一句,拱着手朝着三人走了过去!
<本来正一脸愁眉对着棋盘上左支右绌的局面,看到沈重过来便眼前一亮,忙站起身来向沈重招呼道,“来来来,复生,你来跟老大人手谈一局。”
刘祺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看到沈重正大步朝这边走来,抱拳拱手之间,颇有几分神采,想起那天在上元节猜灯谜的情形,心中不由又出现了那把扇子的影子,嘴角一撇有些不屑地小声说道:“他还会下棋?”<在州衙住的这段时间,经常会在这个棋摊处出没,早已经沈重手谈过多次,却是知道沈重的棋力,开口说道:“刘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复生兄的棋力在这一片可是有目共睹,不能说是独领风sao,却也是难逢对手!”
“这些大话说得可有些尚早!”刘祺却是一脸不屑,看向沈重的目光也充满了挑衅的眼神,“那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赢得了我爷爷!”
沈重不知道这边刘祺又已经和他暗暗较上了劲,走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盘棋刚好结束,便开口玩笑说道:“我说怎么走到这里感觉有些技痒,原来今天这边有高手对弈!”
“听说你的棋艺很厉害?”刘祺语气中颇有几分挑衅地意味,小嘴微微撅着,虽说斗气却也有几分可爱。
“听说?都是东阳兄在给我拉大旗作虎皮吧!”沈重眼神中带着几分男人对女人的欣赏和挑逗,看了刘祺一眼,也针锋相对地说道,“厉害谈不上,不过今天四人之中我倒算不上是最差!”
&倒是舍得自己的脸面,为了衬托沈重的形象,甘心默默当绿叶。<的,而贾应chun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不如沈重,如此算来,倒又是刘祺输给了沈重一成,刘祺本还想着借围棋能赢下沈重一成,但没想到又是这样一个结果,嘴上还犹自不服气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胡吹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