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定了!”沈重此时面se已经恢复了平静,信心十足说道。
“好,少年人有冲劲!”老者哈哈笑着挥挥手,将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棋盘之上,一边理着棋子一边说道,“下棋下棋,复生,咱俩再来一局如何?”
“爷爷,别下了,这都该吃午饭了!”一旁刘祺刚才听得入迷,此时看了看太阳已经升至中天,不由提醒老者道。
“好,好,先吃饭要紧,毕竟民以食为天!”老者拗不过刘祺,哈哈笑着将棋子扔在棋盘之上,对沈重说道,“复生,咱们有时间再战!”
“好的,老大人!”沈重拱手向老者告辞道。<此时才和沈重说道:“复生,你知道刚才那老大人是谁吗?”
“是谁?”沈重问道,在驿馆时沈重就感觉这老者身份不一般,但却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几天这一番交谈,更是觉得此人此时贾应chun提起,沈重便又起了好奇心,开口问道。<眼中充满崇敬之se,低低向沈重说道:“他就是已经致仕的华盖殿大学士、内阁首辅,曾经辅佐英宗、宪宗、孝宗和本朝皇上的四朝元老,刘健刘阁老!”
“啊?”沈重面se一变,一张嘴巴张开老大,犹自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刘阁老?”
刘健,这个有着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尤侃侃的美名,曾经辅佐四朝的贤相,居然就是刚才那位老者,这让沈重不禁有些唏嘘。
刘健虽然已经致仕许多年,但这些年门生故吏满天下,在朝堂之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自己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居然在他面前大放厥词,而且还稀里糊涂和他定了什么十年之约,这让沈重感觉一切都有些虚幻。
“我居然和刘阁老下棋,而且还和他打了赌?这怎么可能?刘健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啊!”沈重一路飘忽着回到沈宅,感觉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爷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居然还和那沈重胡扯一气?”刘祺一边走一边说道,“他说的那一套训狗理论,以前我可是闻所未闻,我看简直就是信口开河!”
&,都是可造之材!尤其是沈重,绝非池中之物,如果能为朝廷所用,必能做出一番大功业!”
“爷爷对他的评价也太高了吧!”刘祺虽然心中有些佩服,但还是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想起沈重的样子,有些不服气说道,“想当年我爹也没得到过您这样评价!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他的想法就好比耗子给猫戴铃铛,说起来可行,但做起来却是难如登天!”
“不高,不高!他当得起这种评价!”老者摇了摇头,蛮有信心地说道,“复生并不是那种轻浮之人,他敢和我定下十年之约,就说明他心中已经有了谋划!我刚才故意贬低我大明的军队,只不过是要挫挫他的锐气!”
刘祺还是摇了摇头:“我看你这次就是看走了眼,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啊!当年你爷爷还没中进士之前,不也只是个穷酸书生吗?”老者感慨了一句,又有些兴奋地调笑着说道:“祺儿,你心中那个威风凛凛又粗通文墨的大英雄,说不定就是刚才沈重那个小子哦!”
“爷爷,你又瞎说!”刘祺生气地跺了跺脚,扭过身去自顾自的走着,心中却是涌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似乎心底的某一个角落,一个小人已经入驻其中,再也赶不走了。
老者却是开怀大笑,一路摇头晃脑说道:“今天这一盘棋没白下,发现两个可造之才,值得到客栈里整一小桌酒菜,好好庆贺一番!”
刘祺本来赌气走在前面,听到老者的说法又转过身来,高声说道:“爷爷,你的身体不能再喝酒了!”
“祺儿,好祺儿,爷爷今天是真高兴,喝一杯,就喝一杯行不行?”刘健一副老小孩的样子,跟在刘祺身后央求道。
“不行!祺儿说不行就是不行!”刘祺却是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