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站在门口的小荷听到她的话又跑到了她的身边,弯下腰询问的看着她的双眼:“你去找温国公了吗?王爷不是说过……”
小怜一边听着小荷比从前更为絮叨的话语,一边闭上眼睛和衣躺在了床榻上,甚至连鞋靴都懒得脱下就将脚摆在了床沿外,面容疲惫的似乎是睡着了。
小荷担忧的张了张口,可是看小怜那副样子似乎真的感到很疲惫没有力气再说话,便动作轻缓的替她将鞋靴脱了下来,又将她的脚放回到床榻上,却也不敢替她盖上被子,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就退出了房外。
吱呀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小怜紧闭的双眼仍旧不愿睁开,只是一只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一刻才真的放缓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高纬在面对高延宗可能会被宇文邕以谋逆的罪名处死时会是这样的反应,竟然还用“咎由自取”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有些怀疑,当初斛律光和高肃的事情里,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当一个幸灾乐祸的局外人,随他们的生命是如何走到尽头的,也不管他们的生死对大齐会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她真的觉得好累。
全身上架似乎没有力气一样。
小怜气息奄奄的转了过身,觉得自己似乎连思绪都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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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宇文达都没有再到民居来过,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小怜隐隐的猜到这也许和宇文邕还有高延宗有关。
周国对高延宗的镇压是势在必行的,而且等到高延宗真的被带回,宇文邕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定不会再对高纬这些苟延残喘着活下来的大齐旧室再有什么心软的情绪了。而另一面,宇文达说过宇文邕身上的毒素已经深入骨髓,他命不久矣,所以他才会如此竭力的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将周国能够做到的事情都为他的儿子做好,然后给周国一个安稳发展的局面。
自从她到了长安,这从前本该有着联系的人也都一个两个的联系不上,甚至连姜豪都没了踪影。不过,她倒是问过祝公公的事情,宇文达说他记着这件事情,在宇文邕返回长安之前,他就已经交代好了,所以祝公公现在应该已经拿到了足够养老的金铢带着祝恒出了宫过起平民百姓的生活。
某日,小怜正坐在房中捧着从茶坊新淘来的书籍,就被有些莽撞的小荷闯进房内打破了本有的气氛。
她面色微微愠怒的放下手中的书籍,正想要指责小荷几句,目光却敏感的捕捉到小荷身后的光线忽然被挡去一角,见到了小荷身后跟着脚步走进来的人。
“冯管家?”
小怜双手撑在桌面上缓缓地站起了身子,看着笑意恭敬的老者,眼神中满是不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伶俜姑娘。”
冯管家在门口站着等了一会儿,待小荷靠边站后才走了进来,微笑着向她福了福身:“老奴是替王爷接您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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