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姐姐你醒了吗?”
伸手从一旁的矮桌上取过出门时放在桌面的丝巾,小荷细心的替眼神还有些茫然的小怜擦拭掉额头的薄汗:“刚刚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在做着什么梦,眉头都皱起来了,还好吗?”
小怜有些心不在焉的朝小荷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丝巾便自己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
小荷的腿是伸直给小怜枕着的,而且从一开始她们还在谈天说地,只是到一半的时候小怜却睡意来袭睡着了,这个姿势才一直延续到现在。
将额头的汗擦干,小怜抱歉的看着小荷还伸直的双腿,问道:“你的脚定然麻了吧?对不起,兴许是昨天夜里难眠晚睡了些,和你说着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小荷摇了摇头,感觉到小怜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便倒了一杯冷茶递到她的面前。
马车其实走的并不算太快,因为并不赶时间。小怜接过小荷递过来的茶杯,神色沉郁的拧头看向了窗布不断摇曳的窗外。
宇文兴建宫殿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宇文达他们的劝阻而停歇,反而还因为人手不足而让军队的士兵也去当了兴建宫殿的劳力。除此之外,他还贪恋美色,全国上下及笄之年以上还未出嫁的人都不允许出嫁,要交上画像得到他的同意才能够自由婚配。
虽然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小怜还是觉得浑身一颤,似乎有什么凉意就这么直直的钻入了她的身体。
望着窗外的目光迟迟的不愿意收回,她想到自己的这一趟远行也算是为了避开一些什么。自从半年前宇文到王府来过一次之后,就总是借着各种理由送给她珍玩,对待宇文达的态度也好了许多,虽然这是一件好事,但是她在王府里的名声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变得奇怪起来,而她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解释。
虽然知道遇到问题不应该逃避而是直面面对,可是这件事情她实在是觉得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决定去白雀庵小住一段时间,也算是看看郑玲珑和念尔这些年过得如何。
白雀庵。
当初她还觉得郑玲珑在高肃死后还能够那番从容镇定的活着真的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可是她现在却又似乎能够感受到郑玲珑当时内心的感受是什么。
表面上的镇定不能够代表心里的镇定,郑玲珑和高肃有多么的恩爱,其实她这个在他们府上住了这么多年的人是能够明白的。有的感情不一定是要生死相随,毕竟活着也是对不在世的人的一种安慰。而且,郑玲珑当时怀有身孕,郑玲珑也一定会想着要为高肃留下子嗣而做这样的抉择。
时过境迁,在白雀庵的郑玲珑也许已经将过去那些尘封的往事都看淡了。
“冯姐姐,今天咱们要出门的时候,王妃站在一旁那个眼神也是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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