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成实拿着记录好的笔记念道:“初步推测,死亡的时间应该是在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之前,死因是窒息吧。”说着看向海的方向道:“我想川岛先生应该是被溺死在海里的。”
“被溺水而死啊!”毛利小五郎自语道。
浅井成实点头道:“不解刨看看的话,我不敢下断语。”
“我倒认为成实医生说的话没有错哦。你们看,外面海滩上的外套,一定是那位川岛先生的东西。”站在窗户边的柯南指了指海中的外套,随即走到地板蹲下,指着门和钢琴道:“从那边的门到钢琴那边,也有着什么被拖过去的痕迹,而且川岛先生的尸体上也有沾满着泥土和沙子。以这个门和窗户都上锁的情况看来,录音带的前面几分钟应该是呈现在空白状态才对。恐怕犯人是在法事的当中,把川岛先生带到海边去溺死,再将尸体搬运到这个房间,然后上锁,按下录音机的开光,走出房间到走廊的。”
说到这里,柯南见众人一脸怪物般的看着他,心知不好,转而可爱的看向毛利小五郎道:“是不是啊?叔叔!”
“呃..啊..嗯!就是啊,没错!”毛利小五郎说着尬尴的笑了笑,干咳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果这个房间的门有上锁的话,因为我们刚才一直都在玄关那里,所以依我判断,犯人再回到法事现场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哎..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犯人还在我们当中了。”一个卷烫的橘红色波浪长发披落在肩上,身穿黑色白领制服的年轻女人说话间不断的看着在场众人,深怕犯人突然发难。
“没错,犯人就在这里面!”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看向众人道:“请问,有没有人看到川岛先生在法事中离开自己的位置呢?”
“哦,这个事情我知道的,我确定他是说要去上厕所的。”矮小的光头男人回道。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其他还没有人看到谁离开座位的呢?”
带着墨镜的年轻男人回想了下,摇头说道:“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记得嘛!”
听了这话,毛利小五郎再次问道:“那么,如果说川岛先生曾经得罪过某个人的话,怎么样呢?”
矮小光头男人道:“谈不上得罪了,不过川岛先生死掉之后最高兴的人,莫过于那位一样是村长选举候选人的清水先生了。”
“你..你说什么!”一旁的清水正人听了大是惊怒,随即指着矮小光头男人道:“你自己也不是一样嘛,黑岩村长!”
年轻女人嗤道:“是啊,说的没错,如果某个人没有将川岛先生的票员安排成自己的票员的话,那我爸爸早就确定当选了。”
“什么!”清水正人一脸怒气的看着黑岩村长和他的女儿两人。
“好了,都冷静下来!”毛利小五郎见状,赶紧上前安抚。
一旁的柯南看着钢琴边上的尸体,自语道:“可是,犯人为什么要将尸体搬运到这里来呢?”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犯人想要把这个杀人事件归结于这个钢琴的诅咒上面了。”毛利小五郎回了一句,随即问道:“对了,这个钢琴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惊恐的戴眼镜中年男人此刻已经恢复了过来,听了问话后,立马回道:“那是大约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赠的东西,之后它就一直在这里了。”
“哦?那位麻生先生啊!”
戴眼镜中年男人道:“是的,键盘的盖子上,也刻着他的名字呢。”
听了这话,毛利小五郎赶紧上前合下键盘,却见到一张纸条放在那里,拿起一看,自语道:“这..这是一张乐谱啊!”随即奇怪的道:“奇怪了,白天看的时候,明明没有这张东西的啊!”
“嚇嚇..啊啊啊...”听到乐谱,一个头发直起的中年男人惊恐的叫了几声,跑了出去。
毛利小五郎见状,不由问道:“那个人是谁啊?”
“他是西本先生,再怎么说,以前他相当的有权势,对于酒、女人和赌博,都投资了大笔的金钱。但是三年前,前任村长死了以后,听说好像害怕什么,就很少外出了”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着看向黑岩村长道:“对了,村长和他应该是童年时期的玩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