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丝灰烬,却将这处的空间,烧出了一个鸟形的空洞,宛如青鸾……
任千城却已到了生死关头,那颗黑色的能量球自有锁定的功能,而且他又中了付青鸾的秘术“定”,躲是躲不过去,他也没法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付青鸾如此刚烈,一出手便是同归于尽,他与付青鸾纪缺本是同一层次的高手,彼此相差仿佛,他看来自己的实力比起另两人高出一线,加之自己另有密术,本以为两人奈何不了自己,没想到三两个照面,自己就是千均一发,九死一生……
任千城一声闷哼,运转法决,人皇紫气加上两极轮回,毫不犹豫的引爆了体内全部的力量,将自身的潜能全部爆发,催谷出三倍的能量。
只见他身上光芒大做,整个人化为了一个白色光团,然后一黑一白两团光芒就毫无花假的撞在了一起,然后消散开来。
整个空间和时间在这一瞬间诡异的停顿了,下一个瞬间,又如同在一个平静的湖面投下了石子一般,以任千城为中心,荡起了一圈的涟漪,在这威能所影响的范围,所有的事物,都模糊了起来。
纪缺的剑尖在此时已经刺穿了护罩,刚刚碰到任千城的发梢,力发。
无形无影的力量如同水中的波纹,甫一接触,纪缺的剑便化为了虚无,接着波纹扫过了纪缺的身子,他身上的衣服无声无息闪起了七彩的光芒,加持了无数防护的衣服如同烟花一闪即逝,人还没来得出声,就被抛起随着波纹远去,转眼就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涟漪散去,任千城静静的站在天空之中,身上电芒流转不止,脸色洁白莹润,隐约有些通透。他抬起头,望着远方,眼中一片清明:“原来是这样啊……”
话音刚落,人便开始淡化,三两呼吸间就只剩下淡淡的影像,一缕深红的光从他后脑蜿蜒而出,一闪而没。
叮,一声脆响,空中的人像化为的满天的光雨,转眼就无影无踪……
“轰”的一声暴响,无穷无尽的能量,以任千城刚刚的存在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了一切,摧毁了它能影响的范围内的一切有形与无形。
纪缺从城外一处土坡狼狈的爬了起来,稍一内识,元神暗淡无光,几欲熄灭,身上五痨七伤,心脉将断欲断,他心下也是骇然,两大真正的王级高手,豁上性命不要,围攻任千城一个,还落得个一死一重伤,可他明明也只是王级,大祭祀的弟子,真有这么厉害?
他艰难的伸手从身上掏出了一堆的零碎,捡出了一张完好的传讯符,却苦笑了一声,身上半点力量都没有,这传讯符也没办法发出去。他只得静下心来,调息了一会儿,这才聚集了一丝力量,将这传讯符激发了出去,这都牵动了伤势,吐了一口血。
纪缺看着远方城里冒起的烟尘,口中苦涩无比,这任千城虽是暗中进城,并无人看见,自己一发现此人,就以言语相激,引他到了空中,据自己所知,泗州城内并无其他超一流高手在,但这世上并无不透风的墙,此人是大祭祀的弟子,虽多行不义,近来更是乱杀无辜,连自己的妻儿都不放过,但大祭祀一直没有出面表态,想是极为疼爱这个弟子。此人现死于此处,只怕以后对我纪氏不利呀……但他想伤害月明,就该死……
在离城三百里的地方是莽苍山脉余脉,古木参天,遮天蔽日,其中凶兽横行,藏无数的奇珍天材。
一只角鹿正在觅食,它两只耳朵竖得直直的,警惕的监听着四周,一有异动,便会发力狂奔,它有力的弹跳与能短暂飞行的天赋,让它能在无数凶兽口中逃得性命。
它正在找到了一片木云草,这种带着清香的草是它最喜欢的,但它从使埋头大嚼,也没有忘了四周,它还是在警惕着,这是它生存的必须,可是这一次,它失败了,一道红光划破天空,一闪就没入了它的体内,,它还没来得及叫上一声,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红光包裹了它的躯体,一闪两闪,渐渐的红光变淡了,慢慢变成无光,又慢慢变成乳白,乳白色的光芒内角鹿的躯体不断的变幻,血肉蠕动。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那乳白的光芒包裹内,血肉不停的变换重组,第三天,第四天……十天之后,白光渐渐暗淡了下来,那淡淡的光,包裹着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一阵阵的威能,在无形中传开,那些四处觅食的凶猛野兽一感应到这淡淡的威压,便远远了避开了去,仿佛那里是一头远古的猛兽……
十天后,这股威能也消散开来,小童却还是在沉睡,四周的野兽嚎叫此起彼伏,许多又绿油油的眼睛,盯上这上好的鲜肉,只是以前的威能,令这些依照本能的野兽还是在犹豫,又过了两天,终于这些野兽的耐性消失,忍不住想试探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