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亲,你等着跟她们玩亲亲去吧。”
“哼,小醋坛子,不亲就不亲。”车进嘀咕着就要转身离去。
“小进,你骂谁小醋坛子呀?”张欣不依了,扑上前就抓住车进,在车进的肩膀上抓掐起来,结果被车进回头吻住了香唇,一下没了脾气。
这就是“姐弟”与情人的区别,“姐弟”之间再亲密,也亲密不到想亲就亲的程度。就是“姐弟”之间的谈话,与现在这样情人间的谈话大相径庭。这种关系的谈话,不仅会情意绵绵地大放电眼,就是无意间一举一动,都是那种令人心动的妩媚,沁人心脾的舒服。
车进与他的欣姐是这种感觉,与梅姨同样是这种感觉,每当心里泛起这种甜蜜之感时,就让车进千恩万谢老天让他重生了,也就感叹前世真是活得差劲。
俩人亲热了片刻,怕安装工猛然闯进来,张欣硬是把他推开,不过还是喜滋滋地跟着他出去看安装土暖气了。
他绘得施工图很好,水暖工基本上是按图施工,他见人家安装得很熟练也比较正规,就没显摆自己的学问,光是看不去参言。到六点多钟的时候,汪老师姗姗而来了。
汪晓燕进来的就是做书店的这个门脸,现在木工活到了收尾阶段,房间里还乱混混的。在车进的指点中,汪晓燕很满意书店将来的布置,也更加佩服车进小小年纪就有很好的经济头脑,暗自猜测车进以后和可能会在商途上干出一番很大的成就,也令她更加高看这个变化后的调皮学生。
其实在那会儿与车进谈了话之后,她就一直想着这些,越想越觉得在这里开个书店兼文具店能赚钱的,而且应该不少赚,还生出羡慕之心呢。
改革开发的种种政策,把人们对金钱的渴求,像放开水闸的水库,把积蓄多年的求财**,如同洪水般奔腾倾泻出来。捞钱、挣钱各凭手段,各显神通,短短几年就拉开了差距,能弄到钱财的人和家庭,日子过得滋润起来,也风光起来。
这时代变化,让汪晓燕这个踏入社会没多久的女孩子也不能平静,可惜她没有工资以外可以额外挣到钱的本事。当然了,像有的老师偷偷给学生补课收钱,甚至个别的老师收取家长的财礼,多少也能发点财。
可是那样,又与她恪守的道德观违背,拿了钱觉得烫手,更害怕被告发受处分,这时候的她,哪想到这些做法后来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常态。
在汪晓燕参观之后离去时,张欣送到了门口,车进多送了一段。
这段路上,汪晓燕问车进:“车进,你想好怎么跟你阿姨解释去市里的事情吗?”
“想好了,我说是想回老家探亲。我老家是在田县,离市里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如果怕谎言戳穿,可以先到我老家转一遭,然后返回到市里进货,那样的话可能就要在我老家多待一天了。汪老师,您如果不愿去,可以让我自己去,您就在市里找同学去。”
汪晓燕听了沉吟一会,然后说道:“还是我陪着你去吧,你自己去我不放心,而且你返回市里后怎么能找到我?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吧,后天如果不下雨,咱们后天大早就走。”
车进高兴地说道:“好,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车进心里有事就比较警醒,身边的美人一有动静他马上就醒了。
昨晚再次指点丫丫、梅姨和二柱婶玩斗地主之前,丫丫就与他约定好今早跟他一块到菜市场采购,约定的时间是七点钟。梅姨醒来的时候一般是六点钟,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小时,车进就不想一下起来。
昨夜又下雨了,而且这会儿外面还有沙沙的雨声,屋里的温度也不算热,与梅姨伙裹着一床毛巾被,光溜溜地绞缠在一块太舒服了,恨不能这样搂着睡个饱。
当然不能光是搂着了,那样就太暴殄天物,他的手在梅姨滑嫩的身体上到处游走,插在一双**中的右大腿还轻轻磨蹭,大嘴还与两瓣香唇亲密地撕咬,这样香艳的懒床谁愿意起来呀。
可是又很想起来,因为那种想竭力发泄的冲动上来了,但是却被紧拥着他的美人搂得无法起身,只给他抚摸和磨蹭的权利,其余就别想望了。
昨天回来他就告诉梅姨后天要出远门,要去平原那边探亲。探亲是应该的,可吴梅现在是班组里的顶梁柱,走不开不能陪他去呀,听说是他们的数学老师去市里探望同学顺便带他去之后,就同意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连这香艳的懒床也被剥夺了,梅姨催他起床了。
他和梅姨起来的时间正好,不然再迟个几分钟,就要被心急早早过来的丫丫堵在屋子里了。若屋里只是他自己,还希望被堵住,那便可以与小魔女玩点过分的暧昧,可若是连梅姨也堵在屋里,那会把梅姨羞煞的。
丫丫没有把他堵在卧室内,却把他堵在了卫生间,他当时正在面盆前洗漱,丫丫进来后就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贴在他的后背上娇语:“进哥哥,人家昨夜梦到你了,而且还跟你亲嘴了,最后你把人家按到在床上,在人家身上到处乱摸。可人家正激动的时候,尚霓儿跟夏绿玉跑进来了,把你从人家身上拉起来就跑了,把人家气哭了呀,硬是哭醒了,醒来后还恨死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