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杨承躺在萧霓裳大腿上,默默想着膝枕最高,一边接受者萧霓裳的按摩。
从年初开始,他的头就时不时的疼,原本以为是受了风寒或者是睡眠不足,可是好好的喝了几次姜汤,也不再晚睡,但即便如此,头疼还是没有好转,也不是没有找太医来看,但是那群庸医们望闻问切了半天,也没得出一个可靠的结果。
但终究还是有一个比较良心的,表示虽然诊断不出来是为什么,不过老夫祖上有一套缓解头痛的按摩手法——效果倒是不错,疼痛的频率也没再频繁下去,而且也很好的缓解了头痛,这样也算是足够了。
今天萧霓裳按摩的有些心不在焉,杨承也知道和儿子抓周的事情有关:“怎么了,今天小家伙抓的不好?”
萧霓裳黛眉微蹙,摇摇头:“他……没有拿起任何东西。”
说完,萧霓裳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杨承,生怕杨承会因为这事而生气,毕竟杨承为杨铭抓周准备了多久,她也是很清楚的。
“这臭小子,枉我费了一片苦心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杨承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
“郎君觉得当真可以么?”
“可以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拿起,所以……”
准确来说杨铭还是拿起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杨曦的玉佩,不过拿起的初衷是因为肚子饿了,这话萧霓裳也不好意思说。
“所以觉得他会没有出息?”
“恩……”
“你当年抓起来的是什么?”
萧霓裳一愣:“妾身当年并没有行周岁礼,况且又是女子,自然是……”
杨承点点头,也是萧霓裳因为出身在两月,所以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清贫的舅舅那里,何况南朝相比起受胡风影响颇重的北朝,要更加的重男轻女,萧霓裳没有周岁礼是很正常的。
“那郎君呢?”
杨承眉毛一扬:“我也没有啊。”
看到萧霓裳一脸疑惑,解释道:“我刚出生不久就被师傅带走了,连三朝礼满月礼都没有,怎么可能还会有周岁礼,更别提什么抓周了……这么一说,咱们都没有什么好参考的了。”
萧霓裳一脸担忧:“那该怎么办?”
“他虽然是一个孩子,但是我们也不能过分的改变什么,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傻子,我说说我的看法吧,换做是当年的我,在抓周上估计也会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抓,我是说真的,再然后……我并不怎么相信抓周这事情,你还记得当年威利抓的是什么么?”
“妾身记得是《论语》。”
杨承一摊手:“你觉得这个比猩猩还猴子的兔崽子会变成什么饱学之士么?”
“这……”
“抓周这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束缚,好像你抓了什么东西,你未来就一定要变成那样,这样的话就无趣了,路是自己想好那条对自己有利,决定了之后才去走的,不是只凭所谓的兴趣就能够去走的,何况抓周这事连兴趣都算不上,最多就是觉得那个比较好看而已,你信不信,我若是在他面前把他平时的玩具放过去,他保管抓住玩具?”
听到杨承的话,萧霓裳心才放宽了:“郎君说的也是。”
“孩子总有他们自己的路,怎么走那是他们的事,对了,无忧那里怎么样了?”
“之前差人去问过,说是可能这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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