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哥哥,我是夏羽彤啦!”
夏羽彤娇羞地看着玉树临风的男人,多年没见当年那个青涩的俊俏少年,已经完全蜕变成一个沉稳、霸气的男人!
“羽彤,夏伯伯还好吗?”
当年夏天逊一直悉心指导自己的功底,多年来铭记于怀的轩辕赫,得知夏夫人遇害后,夏天逊已经去了南疆,今日乍一听之下,直觉地就问起吓天逊的近况。
“赫哥哥,我爹他身体可好着呢!”
一想起自家的爹,刚刚还笑容灿烂的夏羽彤,仿佛牙疼办地龇牙咧嘴。“整天精力旺盛地就知道揪我的小辫子!”
“彤儿,谁让你整天不好好在府里待着呀!”
一旁站着的中年妇女含笑泄底。
“二娘——”
夏羽彤娇蛮地跺脚不依。
“哈哈哈······”
辛婉莹大笑。“我说嘛夏侯爷怎么会跟个小女子过不去,原来是小猴子逃不出如来神佛的五指山哪!”
“你、你们都欺负彤儿!”
在仰慕的男人面前现了形,夏羽彤又羞又急。
“沛兰,女儿家大了,知道顾及自己的形象啦!”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作为过来之人的辛婉莹,又怎么会不明白夏羽彤的小女儿心态!对花沐的歉疚和对穆静染的不满,让她心底乐见其成!
“是啊!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女儿也长成大姑娘了!”
梓岚——这个被夏羽彤称为二娘的女人,疼爱地看着娇羞的女孩儿。
“沛兰,这些年彤儿多亏你了!”
辛婉莹感慨。
“太、太后娘娘,这是沛兰应该做的。”
想起伤心的往昔,沛兰低下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滴。当年身为花沐陪嫁丫头的莫沛兰,因为被心焦的花沐派去皇宫打探消息,才未遭毒手。待她无功而返后,发现家里凄惨的一幕,心神大乱的她听见箱子里的哭声,才发现自家小姐将孩子藏在了箱子里,才逃过一劫······
“二、二娘!”
见莫沛兰流泪,夏羽彤心疼地上前抱住了她的肩头。
“唉!沛兰,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也该看开些了!”辛婉莹叹息。
“太后娘娘、三王爷,请恕民妇失礼了!”
擦干眼泪的莫沛兰走上前,敛袖躬身道歉。
“沛兰,你现在是侯爷夫人,不用这么贬低自己!”
拉过莫沛兰,辛婉莹安慰着。“对了!赫儿,你皇兄大婚,宫里事情也特别多,母后难以抽身,彤儿就先住你府上。还有,彤儿从小生活在南方,还从未见过下雪呢,你也陪她四处走走看看。”
“母后,儿臣还要进宫帮皇兄处置朝务!”
轩辕赫下意识地推脱。
“赫儿!”
辛婉莹不悦。“当年你夏伯伯对你那么好,你就这样回报人家呀!”
“母后!”
轩辕赫墨眉紧锁。“儿臣的意思,皇兄大婚期间,皇城的警戒必须加强,不能出一点儿岔子。儿臣忙于守卫,自然没有时间陪夏、羽彤欣赏风景,她待这儿自然会闷的。”
“太后娘娘,既然三王爷忙于政务,我们还是不便打搅才是!”
见轩辕赫为难,莫沛兰赶忙打圆场。
“轩辕赫你真的很过分!”辛婉莹有些动怒。
“太后娘娘!”
夏羽彤突然挽住辛婉莹的胳膊。“您不要生气了啦!反正在哪里都是玩哦!赫哥哥也是为了咱们金砂尽心尽力,您就不要怪他了,好不好嘛!”
“羽彤,你如果不嫌闷得慌,就先住在这儿,等我有时间再陪你出去晃晃,好吗?”
莫沛兰的知趣和夏羽彤的贴心,让固执坚持的轩辕赫心里升起一丝内疚,迫于无奈的他只得退让。
“好的!好的!赫哥哥,谢谢你!彤儿保证不胡闹、安分守己地做个好孩子!”
开心大叫的夏羽彤,忙不迭地举手保证。
“赫儿,你看彤儿多识大体!”
辛婉莹赞叹地频频点头。“别净顾着忙了,也抽个时间陪陪彤儿,知道吗?”
“是!母后。”
轩辕赫总感觉自家母后,不似表面说的那么简单。
“好了!”
事情办妥,辛婉莹站起身。“彤儿,你跟着赫儿熟悉熟悉王府,皇上纳妃事情多,哀家不放心得回宫里盯着点儿。”
“太后娘娘,彤儿送您出府,好不好?”
心情大悦的夏羽彤,殷勤地上前扶着辛婉莹的胳膊。
“唉!还是彤儿贴心。”
缓缓出门的辛婉莹抱怨。“都怪哀家没福气生了两小子,愣是没女孩子家贴心!”
这是哪儿跟哪儿!一旁的轩辕赫不置可否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