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石子划伤的,伤口已经好了,但是血迹还在。身后的两个男子看着李源的这种恢复能力,都感到非常吃惊,有一个甚至发出了一声不明意义的低吼。而小黑像是没看到一样,还是面无表情平淡的说到:“当然可以,只是那位叫东薇的小姐,她的营救计划恐怕没那么容易实施了。”
“看来你们的手伸的还真远啊。”李源虽然表情没变,但是他话里的寒气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如果东方雄这个老狐狸敢牺牲掉龙虾来打倒山本信男,他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小黑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转过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他手臂指向的地方,有一辆黑se的suv静静地停在那里。
李源点点头,既然小黑不肯说,这件事就让自己亲自去问问东方雄吧,整了整几十万买来的西服,背着手朝那辆车走了过去。小黑跟着他走了过去,经过那两个大块头身边的时候,狠狠的剜了他们两眼,没出息的玩意,大惊小怪个什么?尽给我们丢脸,那两位低着头,一脸羞愧的跟在小黑的身后。
“少主!李执事和那个叫小黑的,已经离开了这里,朝东方雄的别墅开车离去了,我们是不是……”山本善晴鞠着躬站在山本信男的面前,脸上没有了刚才当司仪时的憨厚笑容,而是一脸的jian猾和狠辣。用手指轻抚着面前酒杯的杯口,山本信男像是在欣赏杯中紫红se的美酒,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地说道:“不必了,通知ri本那边,按照原计划执行,东薇和龙云这两个人,就不用让他们活着回到这里了。”
“可是少主,那架飞机里,还有我们大ri本帝国的民众啊,这样是不是……”山本善晴yu言又止,因为自己面前的这位少主,用狠辣嗜血的眼光狠狠的盯着自己,让他的后半句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满意的轻哼了一声,山本信男对自己这个叔叔的姿态很满意,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看着书房里墙上的地图,ri本和天朝的领土面积有着天壤之别,眼神闪烁了几下,他慢慢的说到。
“相信我们大ri本帝国的民众,已经有了为祖国玉碎的决心了,这次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他们还真的以为我们山本家是只没有牙齿的病猫呢。”山本信男冷笑了一下,厌恶的看了眼直流冷汗的山本善晴,挥挥手让自己这位叔叔退下。等到书房的门关闭后,他才气愤的拿起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都是一帮没出息的东西,做大事的死几个人怕什么?山本家什么时候都变成这种有慈悲心的人了?
他越想越为山本家的转变而感到悲哀,抓起桌上的酒瓶准备继续甩出去,就被书房门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黄琪猛的推开了大门,状若疯虎般的冲进了书房,身后是王旋和几个ri本武士一脸无奈的拼命的想要阻止她,“黄琪小姐,家主正在考虑大事,请不要打扰他让我们难做。”
“大事?哼哼,恐怕是考虑和哪个更有权势的家族女儿联姻吧!山本信男你个混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看着拿着酒瓶的山本信男,愤怒的黄琪完全失去了理智,任凭身后王旋怎么拉扯,就是死死抓着房门,仇恨的盯着这个刚和自己订婚的男人。
皱了皱眉头,山本信男很不满意王旋他们居然让这个女人冲了进来,听到黄琪嘴里的话,他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等房门被王旋带上之后,他把酒瓶放回到桌上,坐回椅子里,微笑的看着一脸绝望的黄琪,伸手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山本信男!你别以为我们黄家对你没什么作用了,就可以把我弃之敝履,我爷爷还是di du的政协委员,我爸爸还是海关的副局长,这一点你可不要忘了!”黄琪看到山本信男这幅满不在乎的摸样,脸上的泪水不知觉的就流了下来。她很清楚这个婚姻只是一场游戏,而她是最没有决定权的一颗棋子,没有作用的东西就改被抛弃,这就是山本信男的处事原则。
“我从没忘记这一点,我的记忆力没那么差。”从抽屉中重新拿出两个酒杯,山本信男倒满了美酒,站起身端起杯子递给黄琪,却被她愤怒的一挥手,酒杯被打落在地上,碎渣和液体散落了一地。
毫不在乎的摊了摊手,山本信男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看着面前的前未婚妻,微笑的脸上,张口吐出的却是最残酷的话语。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爷爷马上要变成前政协委员,而你的父亲即将成为一名普通的纪检干部了吧?”看着面前浑身颤抖脸se惨白的黄琪,山本信男微笑着把手上这杯酒递了过去。
“要喝杯酒压压惊么?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