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含着万种风情。坦率地说。她们才是做床伴的绝佳尤物。她们就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从头到脚。哪怕一绺头发丝儿。给人的都是一种风流的感觉。这样成熟妩媚的姑娘。知情识趣。榻上风月才会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有林、雪二位姑娘在。他们永远成不了第一。因为风月场所多是这样的女子。所谓见惯不惯。林、雪二人却是走的玉女路子。物以稀为贵。更能从众多的佳丽中脱颖而出。
三郎在两个姑娘身上微一凝目。雪媚娇看得真切。浅然一笑道:“怎么样。大人可还满意否。”
雪媚娇见三郎默不作声。以为三郎动了心。笑的更加开心。补充道:只要大人肯为我们几人出谋划策。相信这三家院子里的姑娘都会把大人供为上宾。银春姐姐的歌坊以琴曲见长。而我潇湘阁和流云雅阁的姑娘。论起风月功夫。在整个汴梁城也是首屈一指。还沒有哪家院子的姑娘能比得上。只要大人愿意。她们可任大人取舍。大人仕途如锦。年少风流。又有一身好功夫。正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最好年龄。这样一來。大人的绝世武功不就也有了施展之地了。”
雪媚娇说到这里。竟然露出一丝坏意的笑。
“哈哈。”三郎笑道:“潇湘阁、流云雅阁的姑娘可任我取舍。不知这个两院里的姑娘。可包括雪行首你么。”
雪媚娇本是风月场所的翘楚。经历过风雨的人物。听了他的话却也双颊嫣红。娇羞无限地垂下了臻首。须臾。却又抬起头來。娇嗔道:”奴家这院子里。柳姐姐的院子里。还有流云雅阁。这许多善解风情的佳人。大人还觉不够么。大人竟然也打上了雪儿的主意。岂不是太贪心了。”
三郎随手自笔筒中取过一支笔。边在藤纸上写着字。边朗声笑道:“雪姑娘才艺双绝。貌倾天下。要。当然就要最好的。姑娘难道沒听说过‘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么。”
雪媚娇的脸色愈发红润娇艳。完全由洁白无暇的梨花变成了仪态万方的桃红。那双如水的双眸欲语还休地凝视了三郎片刻。突然面飞红霞。轻轻地啮咬着鲜嫩欲滴的唇瓣。贝玉内含道:“若是大人肯站在奴家这边对付那林舞儿。奴家便遂了你的心意。此身只属大人一人……”
说着话柔情款款地看着三郎:“大人以为这样可成么。”
三郎知道这潇湘苑虽也是隶属青楼一行。來往期间的却多是高官世子 、名流士绅。主业同清访苑一样。也是接待应答各路客人。平常以歌舞娱人。为他们牵线充当中介。不过这潇湘苑却是不禁止恩客们留宿的。
只是这里的姑娘品流要高于其他院子。为了自己的名声、前程。不是你有钱就接待的。总要她自己喜欢才成。讲究一个两情相悦。这一來寻花问柳的达官显贵们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份。反而更喜欢來这里。一旦能得到某位姑娘的垂青。作了入幕之宾。也是个人魅力的一种体现。有了一份逍遥的去处。更能在人前显示自己的高雅不同。不过雪媚娇虽是这潇湘苑的头牌。三郎却从未听说她与哪个高官名士或者望族世子相好。更沒有哪个人做了她的入幕之宾。能与她同赴巫山。共施**。
依雪媚娇名气之大。如果有哪个纨绔公子。风流士绅得为她入幕之宾。沒有不向知交好友卖弄吹嘘的道理。但是迄今为止。从未有过她的香艳传闻。她平日里风姿素雅。恬静宜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现在柔情起來。比那些妖娆卖弄风情的女人更撩人魂魄。这种在外面象贵妇。室内象**的女人。可是女人中的极品。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在三郎想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不可能还是个未破瓜的处子。她的高贵典雅与妩媚妖娆在不同时间展现。只是她的一种技艺本钱罢了。不过以她这样的女子。能得她首肯。得以与她把臂并枕一夕缱绻的男人恐怕是屈指可数。
三郎虽然说才气武功均属翘楚。又是个三品的官。可是在东京汴梁天子脚下。才气盈人。比他权高位重的官儿多了去了。以雪媚娇的名气和地位。若是在那些人中都沒几个恩客。以自己时下在京城的地位。怎么可能还不怎么了解。未曾有过接触就轻易地答应自己。一听雪媚娇答应的这么爽快。三郎反而呆住了。怔了半晌。忽然笑道。“雪姑娘。 这名声对于你就这么重要吗。为此你真的什么都愿牺牲。”
雪媚娇脸上又恢复了初时的馨香、淡雅。微微露出一抹冷然的神色:“大人以为那林舞儿便比奴家看得更开么。当初她向逍遥子索词、请他相助。每阙词已出到了十金的高价。只是潘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美人也。她不得已才作罢。若不是她运气好得大人您相助。到最后她走投无路。说不定就从了潘阆那皓首老翁。大人以为她做不出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