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爱死你了。”
她虽然腻语连声。但刚才为了让三郎大手进入。亵裤被自己扯开半边。此时趴在那里。整个腴臀暴露在三郎眼皮底下。她虽有意以身相许。可必将是第一次如此。哪能不害羞。她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脖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整个身子在那轻微地哆嗦起來。
三郎看她哆嗦的模样。更是让人有探索的冲动。当下不敢再看。哈哈笑道:“你要本官在你身上留下味道和痕迹。这个容易。”
该來的终于來了。她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也说明自己的努力成功了。他终于上钩了。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定清清白白的身子被谁占了去。能给了意中人。也是自己的福气。再者。她见不得林舞儿凌驾于自己之上的样子。这一遭儿三郎若是倒戈帮了自己。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呢。
她娇躯颤抖着。胡思乱想。胸口剧烈起伏着。可越想掩饰心中越是紧张。这时忽觉自己丰圆的臀儿上一凉。一种柔软滑凉的感觉在她腴臀上游走起來。
“啊。”
雪媚娇一哆嗦。臀儿也跟着抖动起來。“难道他……他在舔我的……”
雪媚娇真个身子登时酥软紧绷成一团。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呻吟连连、吐气绵绵。她只觉三郎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还要灵活。宛如灵蛇游走。正当她意识迷离。在云端飘荡。以为三郎回更进一步时。三郎突然停止了动作。她一竖耳朵便听到了衣衫的响声。
“啊。该來的终于要來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能承受的住吗。”
有了此想法。她又惊又喜又羞。想着那即将到來的时刻。她越來越害怕。雪白的腴臀不自觉地又开始哆嗦。丰满的大腿也更加地紧绷起來。呻吟腻语道:“哦。大人。轻些。奴家……奴家可是第一遭……”
她正在害羞而又害怕地想着即将到來的旖旎场面。却听三郎忽然哈哈大笑道:“罢了。我笑三郎能得蒙姑娘垂青。甚为荣幸。可是我真的不能与你合体。还请姑娘见谅。姑娘若想通了可來清访苑找我。三郎自有主张。绝不会再叫你屈居舞儿姑娘之下便是。呵呵。本大人走了。”
三郎笑的有些得意。被如此一个娇滴滴。仪态万方而又妩媚多情的女子喜欢总是令人兴奋而又骄傲的。这样一个柔情款款的美人儿。自己实不忍心做的太绝。
“大人。”雪媚娇听得脚步声响起。慌忙起身。侧头一看。三郎已大笑扬长而去。
“啊。他刚才明明在解自己的衣衫嘛。怎么突然走了。啊。他原來是在系被自己扯开的袍子。”
想明白的雪媚娇又羞又气。跳起身來追上两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镜中的身影。衣衫半裸。亵裤半褪。春光毕露。如玉的粉臀一侧似有几行小字。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臀丘上写着几行飘逸潇洒地小楷。对着镜子仔细辨认之下。不由又高兴起來。只见自己的雪臀上写的是:肠断。越江岸。越女江头纱自浣。天然玉貌铅红浅。自弄芙蓉日晚。 紫骝嘶去犹自盼。笑入荷花不见。
“真是个风流才子。笔锋潇洒。这首《调笑令》亦是词意优美。难道他把本姑娘比作西施。”
看到好词。她不忍心将之抹去。若然此刻提上亵衣。这首《调笑令》必然被衣衫涂抹。难以辩认。
她忙翘着颤颠颠的臀儿到了书案前取了笔纸。又碎着云步跑回铜镜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雪白腴臀上的词令小心地抄写起來。
好不容易将这首词誊写完毕。亵衣还沒有提上。柳银春、巧月儿两个姑娘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來:“妹妹。笑大人怎么走了。可……”
当她们看到雪媚娇半裸的臀部时。立刻高兴起來:“妹妹。你成功将他勾引到手了。”
雪媚娇的脸“腾”地红到了脖项。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也是一个矛盾。不管男人女人。私有部位被自己中意的异性看。可能还沒什么。可如果被同性看了去。则更加让人羞愤。雪媚娇极其麻利地提好了亵衣。怒道:“亏。亏死了。今儿丢死人了。本姑娘被他耍了。”
她突然想到刚才三郎在自己臀上写字之时。自己还在那呻呻吟吟。情迷乱语。不由更是羞奋。对两个姐妹也沒好气起來。
“妹妹。这写的是什么。”
柳银春在桌案上拿起一张写着字的藤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