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舞儿尖叫一声。挣脱排风扑向了笑雪风。“大人。就是死。奴家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得。又來一个。”三郎动也不敢动。张开双臂道:“舞儿姑娘。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嘛。排风。”
杨排风正在生气。“你林舞儿这是干什么。本來本姑娘是打算和三郎哥死在一起的。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來。你这不是抢我杨排风应有的权利吗。”
一听三郎呼唤自己。排风立即上前将林舞儿拉开道:“舞儿姑娘不要激动。我们再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你们都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出來。奴家來了就能想出了么。”
二人一时无语。是啊。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出來。多了个林舞儿就能想出來了。
“大人。奴家只想死在你的怀里。除此别无所求。三郎哥。奴家……奴家喜欢你。”林舞儿极为动情。几乎当排风不存在一般。
“娘的。”你这不是抢我版权嘛。排风气得想骂人。她还沒骂出來。就闻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顿觉头昏眼花。
三郎大呼一声:“他们在放毒。快堵上嘴巴。”
三人赶紧以袖掩上口鼻。防止呼入毒气。可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有什么用。他们早晚得呼吸。不然憋死不成。可是除此也沒有办法。十几条孔隙一齐向里放毒。毒气很快就弥漫开了。
排风第一个倒了下去。林舞儿紧随其后。三郎虽仗神功护体。靠着一口内气能坚持的久些。时间久了也坚持不住。跟着倒了下去。
他们都倒下之后。石壁突然向两边分开。中间现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來。几个大汉进來将他们七手八脚抬了出去。
当三郎醒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人用拇指粗的铁链绑在石壁上。他向四周望了望。这里是一处山洞。洞口现出一片亮光。应该又是白天了。排风也被人用一根铁链绑在石柱上。林舞儿不会武功还好些。却也被人用绳子绑在一根石柱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也幽幽醒來。“这是哪里。”舞儿捏了捏自己手指头。确信自己还活着。
三郎望了望二人苦笑道:“这是一座山洞。应该已经到了汴京城外吧。”
若在平时。这些铁链根本锁不住他。可他现在中了毒。浑身无力。勉强凝聚起的功力根本不足以挣断铁索。
这时。一个青袍老者在五六个大汉的簇拥下自另一处洞内走了出來。
这名老者年约六旬。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暴射。形容枯瘦。颔下几缕花白的短须。背后背着那把从三郎身上得來的凄风残刀。
他走到三郎跟前。注视片刻道:“笑雪风。呵呵。早听说你被人称为天曲狂刀不仅文采超然。而且神功无敌。曲韵通天。泰山之颠一举挫败五大门派。连威名赫赫的长白双奇也败在你的手上。怎么。沒想到吧。今儿个却栽在老夫手上。”
三郎笑道:“呵呵。沒想到我笑三郎见惯了大风大浪。却栽在你这个小泥鳅手上。如笑某人所料不差。你就是那刺杀娘娘的幕后之人。”
“哈哈……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是又如何。他赵家杀了我们李家多少人。当年后主献城投宋。已自甘平庸。只是以诗词抒发胸中苦闷。可怜皇后娘娘还是被无耻的宋太宗赵光义狗儿强行宠幸。更无耻的是他居然命画官作图供其淫乐。岂是仁义帝王所为。后主只因为一首《虞美人》便被其毒杀。这种卑劣行径岂是仁君所能做出來的。”
“听阁下所言。难道阁下是南唐后裔。后主后人。”
“是不是。无须多言。昏君无道。天下人又岂能视他为主。我们南唐子民又岂能容我主受此**。此仇不共戴天。报应在他儿子孙子身上天经地义。我们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难道你们还想匡复南唐。”
老者面现森森冷笑:“如能刺杀成功。国无储君。真宗百年之后。诸王夺位。天下大乱。也不是沒有机会。哈哈……可惜却被你阻止了。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泻我心头之恨。”
三郎不以为然笑道:“难道你想杀我。”
“不错。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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