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求见。立即宣了进來。
三郎行过君臣之礼向真宗说明了來意。
赵恒沉吟半晌道:“笑爱卿。守宫砂古來有之。就是朕的嫔妃。朕如认为有必要。也会为她们点上守宫砂。却从未听说有哪位恪守妇道的妃嫔守宫砂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依朕之见。无需再做检验。郑媛玉定是与人有了私情。为保名声。强行抵赖。”
“陛下。臣观那郑媛玉不似那荒**人。检验之事由三郎去做。万一那郑媛玉真的另有隐情。我们岂不是冤死一个恪守妇道的良家女子。”
见三郎执意要亲自检验。真宗笑道:“也罢。守宫砂虽是极为稀有之物。但朕为了体恤黎民。就允你一些。”
说完真宗向外吩咐道:“來人。宣李有德觐见。”
不久太监李有德到了延庆殿。给了三郎一只玉瓶。又想他说明了此物的來源用法。
原來守宫砂是用一种雌性变色龙。而不是传说中的壁虎。变色龙古时称为朱宫。在它繁殖季节。将其捕获捣烂后和朱砂混合而成。雌性变色龙在繁殖期。全身充满雌激素。当它和雄激素相遇时。雌激素和雄激素便会中和消失。用它來标记女子的贞操。一旦女子有交合行为。守宫砂就会消失。
三郎正欲向真宗告辞。外面德妃娘娘挺着大肚子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來。
见三郎也在。嫣然笑道:“笑大人慢行。”
随即向真宗道:“陛下。臣妾听说腹中的孩儿在未降生时经常听些曲子会令其更加聪明。笑大人精通曲韵。所奏之箫音堪称天籁。请陛下允臣妾将其带回肃明宫为臣妾抚奏几曲如何。”
真宗以为她想让三郎为玉儿吹奏箫音。捻须笑道“嗯。朕亦早闻胎教一说。爱妃既有此意。朕准了。爱卿就到肃明宫为娘娘抚奏几曲箫音。”
“嚓。怕啥來啥。”如今素娥贵为德妃。自己既为大宋之臣。若与德妃的事泄露出去。那不滑天下之大稽。可真宗既已传旨。自己也只好按旨行事。
到了肃明宫。三郎一看杨婕妤居然也在。他立即明白这是两人约定好的。原來三郎一进皇宫恰被杨婕妤看到。她回忆起在大相国寺的那一刻。兴奋不已。立即來到德妃寝宫。将三郎进宫的事相告。德妃立即到延庆殿凭着真宗对自己的信任。随便找个理由便将三郎带到了肃明宫。
“三郎参见婕妤娘娘。”
杨婕妤晕生双颊。拿着架子道:“笑大人免礼。”
三人寒暄了几句。德妃便以抚曲需要安静为由屏退了宫娥太监。她只所以这么大胆。也是因为有杨婕妤在。谁能想到两位娘娘竟然会同时侍奉三郎。
二人痴痴呆呆地听三郎吹奏了两首曲子。便已按奈不住寂寞。德妃款款行了过來。偎到了三郎怀里。“三郎哥哥。奴家日夜想你却总不得见。今日难得进宫还不遂了奴家的愿吗。”
“这……”三郎知道偷情之事终归不是长事。可她受不了德妃脉脉含情的眼神。她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女人。怎忍她长期忍受那孤独寂寞。
三郎将她拥上了凤床。望了望一旁欲语害羞。默默期盼的杨婕妤道:“婕妤娘娘你也过來吧。”
“是。大人。” 杨婕妤兴奋异常。娇滴滴到了床前。
三郎突然想起一事。那守宫砂何不用这两位娘娘先验证一番。想到这里三郎道:“我有件事需要两位娘娘帮忙。”
“什么事。”两人有些诧异。
三郎自怀内掏出了守宫砂道:“将臂膀伸出來。”
两位娘娘顺从地将雪白的藕臂伸了过來。三郎一一为她们点上了守宫砂。二人长年幽居深宫焉能不识。
杨婕妤妩媚笑道:“大人可是要我们姐妹为你守节么。”
“呵呵。非也。我要亲眼看着丹砂从你们身上消失。”
杨婕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秋波流转笑道:“大人既然想看。还不跨马扬鞭。驰骋疆场还等什么。难道那守宫砂会自行消失么。”
“哈哈。好个妖娆的杨妃。”
三郎刚将二人拥进怀内。却听外面太监高声喊道:“云罗公主驾到。”
三郎嗖地下了床。两位娘娘也是一愕。
此时两为娘娘已有些饥渴难耐。德妃媚声道:“怕什么。沒我的话除非是圣上。谁也不敢擅自闯进來。先让公主再外面候着。”
“晕。”三郎暗忖道:“素娥果非昔日吴下阿蒙。也太过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