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闪过一抹黑影。云彩遮住了月光。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來。而闺中的缠绵雨露更胜过了窗外。几度梅开。几度花红。
三郎有练功的习惯。可今日不同。当他醒來的时候。衾单里严丝合缝。将身前的空隙挤得满满当当。丰满滑润的感觉柔软舒适无比。
轻轻张开眼。就看到清丝掩映下。香肩圆润如水。动人的曲线微微泛起一弧瓷一般的光。那美丽。让人心神俱醉。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样的美人在抱。哪个英雄舍得起身。
林舞儿象一头温顺的小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睡的正香。细细的呼吸。带动她柔美的鸽乳。甜睡中的睡美人儿。静谧柔美。宛如天人。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很难让人想象她那昨夜的风情。
他抚摸着那丰满迷人的臀丘。将脸转向了另一侧。“嗯。莹莹呢。莹莹哪去了。这丫头起得真早。虽然柔弱的身子饱经摧残。却仍忘不了自己的职责。一定早早起來到外面忙碌去了。”
三郎正想着。突然外面弄堂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传來莹莹慌乱地喊声:“大人。不好了。宋公子悬梁自尽了。”
“啊。”三郎一惊之下险些飞身而出。一动身才想到身上还躺着一个人。
喊声惊动了林舞儿。她慌忙爬起來去找衣服。沒想到刚一站起双腿竟然不听使唤地打着颤。险些跌倒。三郎忙起身将她扶住。
二人匆忙穿戴好衣物。跟着莹莹到了柴房。柴房外已围了一圈人。可怜那大才子笑安居士宋黎还被自己的衣带挂吊在房梁上。
“快解下來施救。”
众人七手八脚将宋黎放了下來。宋黎早已死去多时哪还有救。
在天上人间出了人命官司可不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当整个天上人间都有可能被封。三郎一面派人保护现场。一面派人通知开封府。
知府李浚听说天上人间出了命案。哪敢怠慢。亲子率领三班衙役到了现场。
经过当事人的口供、询问、现场取证。李浚很快得出结论:笑安居士宋黎与人通奸在前。被人发现羞愧难当。畏罪自杀。
三郎道:“李大人你可曾勘察清楚。说李浚畏罪自杀可有充足的证据吗。”
“笑大人。人证、物证剧在。现场并无搏斗或着他杀痕迹。宋黎迫于舆论压力畏罪自杀亦是合情合理。”
“证据充分就好。若大人无甚要事。本官就先回府了。”
“下官恭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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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坐在大厅内。望着门外新雨后一碧如洗的蓝天白云一言不发。此时他心乱如麻。许艳珠的事他尚不知如何处理。又死了个宋黎。虽说宋黎死了他有些窃喜。可他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仅仅奸情被人发现就要畏罪自杀吗。若是死者为女子他完全相信。大宋的才子文人哪个不风流。会因此自杀。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若是他杀会是谁呢。谁有这样的动机。
许南蓉悄悄走到他身边。轻声道:“相公。艳珠姐姐哭了一晚上。清访苑的事妾身听说了。妾身以为以姐姐的为人不会做对不起相公的事吧。”
三郎苦笑道:“蓉儿。此事我亲眼所见。还会假吗。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许南蓉欲言又止。无奈地退了下去。
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门前。三郎头也不抬道:“蓉儿。不是说让你下去吗。怎么还不走。”
“相公是我。是珠儿。”
三郎一抬头便看见了许艳珠那张早已哭得花容惨淡的脸。一夜间她瘦了不少。本來冷艳傲气的双眼此时已是黯淡无神。此事已在开封传开。不管结果如何。她一个女人的名节算完了。以后的日子让她如何面对。
三郎有些心疼。可嘴上却冷然道:“你在做什么。难道还嫌丢人不够么。你若是真的对那宋黎有意我完全可以成全你们。你又何必如此。”
“相公。奴家想了一夜。我是被冤枉的……”
三郎愤懑的打断了她:“做了这种事还说你是冤枉的。谁來证明你的清白。”
“相公。那宋黎我与他沒什么。你把他找來一问便知。”
“哈哈……”三郎笑得有些怆然。“宋黎死了你找他來为你做证。难到你想死无对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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