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身上的孩子力量竟然无穷无尽。直把悲痛不已的妇人冲撞的再也沒有力气哭泣。身体如同被抽光了一般仰躺在床上。任其所为了。
……
小童子正处于极乐的颠峰。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个憨厚的男中音传了进來:“孩他娘。我回來了。今天收获不错。那些野兔山鸡可是卖了个好价钱。你看。我还给你带了枝银钗回來了呢。可是你最喜欢的样式呢……”
说着话脚步声已进了房门。妇人如同触电一般醒了过來。又开始去抓身上的小童子。嘴里呜咽着:“相公……啊……相公救我……”
小童子正值极乐的关键时刻。猛然加快了速度。一双手狠狠地掐在了妇人雪白的脖颈上。随着他颠峰的到來。妇人手刨脚瞪。一翻白眼。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來。这名爱心泛滥的妇人就这样绝气身亡了。
此时那妇人的相公已走进了房间。还未看明白怎么回事。眼前蓝华暴闪。锋利的刀气凌空扫过。可怜正处在憧憬和幸福中的男人被宝刀干净利落的扫为两段。片刻之后鲜血才汩汩流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充斥着房间。
白云童子仿佛沒事一般。提起鼻子嗅了嗅。望了望床上一丝不挂的妇人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他缓步走到男子身前。在那半截长袍里摸索了片刻。搜索出二两银子。面带微笑擎在手里掂了掂。转身步出了房门。瘦小的身躯很快被夜色笼罩。消失了踪影……
白云童子知道。此刻自己已成了星宿派的公敌。血债累累。天下之大再无自己容身之地。若想立足必须找到更强的靠山。或者自身功力突飞猛进到足以自保。他还有一丝幻想。让自己的两位师兄长白双奇來对付三郎。也顺便向他们讨些银子。
白云童子连夜赶路。不一日赶到大辽东京辽阳府。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在两位师兄眼里一贯的良好印象。长白双奇对笑三郎杀死掌门夫妇深信不疑。这才有了与三郎在行宫的较量。
白云童子知道星宿派必然会寻到这里。向长白双奇索了银两。便立即告辞赶往关内。一來关外是星宿派的势力范围。自己随时可能被找到。二來他曾听人说过。少林寺的九转大还丹可以让人增加数十年的功力。因此他匆匆忙忙一路往少林寺赶來。
少室山连绵起伏。少林僧人武功享誉武林。他自忖以自己的本事断难抢來九转大还丹。因此无奈之下他绕着少室山巡视起來。希望以自己的心机能发现什么上山捷径。
在山中穿梭了半天也沒什么好的办法。正在踌躇。前面闪出一条峡谷。他站在谷口向里张望。就在此时齐腰深的茅草向两边翻起。里面传來悉悉索索的声音。
小童子吓了一跳。“苍啷”抽出宝刀无比紧张的望着那不断摇晃翻起的茅草。最终茅草停止了翻动。里面踏出來一个怪物。定睛看时那不是怪物而是一个野人。
呵呵。只要是人他就不害怕。他自信自己对付不了猛兽野怪对付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心中不再恐惧仔细地打量起这个野人來。
只见这人身高也有七尺开外。长发齐腰、粘连成一绺绺一团团。上面沾满了茅草树叶子。满脸凌乱的胡子茬。更令他惊奇的是这野人居然还穿了一件长衫背了口剑。只不过他身上的长衫已经碎成一片片。露出來同样脏兮兮满是泥巴的皮肤。脚上蹬了一双破草鞋。黑黝黝的脚丫子。脚指头足有两寸长。根根向外倒翻着宛如野兽的爪子一般。
这野人见外面有个小孩也惊异不已。尤其看到小童子手中那把蓝芒暴闪的残刀时脸上的疑惑渐渐凝成了恨意。双目射出凶狠残忍的光芒。这光芒和小童子的眼神对上将小童子骇得激灵灵打个冷战。妈呀。这哪是野人啊。这分明是一位内功精湛无比的武林高手。
“你……你是谁。”小童子声音有些颤抖。
來人凝着他手上的宝刀。伸手向后一探。“苍啷啷~”抽出了长剑。剑气森森。黑雾缭绕。夺魂摄魄。野人一字一顿:“魔剑拔兮。腥风血雨。”
“蹬噔。”小童子倒退两步。险些沒一屁股坐在地上。牙齿碰在一起咯崩崩响出声來。“你……你难道……难道是魔剑传人……柳……柳玉庭。你不是丧生在少室山下了吗。”
野人听他所言举起的魔剑停了下來。黑溜溜的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恶狠狠道:“你是谁。怎知我名。说。是不是笑三郎那狗贼让你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