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就飞去美国。”
我诧异的问:“美国?”
他靠在圈椅上,说:“听说是在一个叫考尔曼的美国收藏家手里,我准备托点关系过去拜访他借阅一下。”
这次碰头聚的快,散的也快。说完正事一起吃了中午饭就各办各的事,我带这胡扬准备打车出去逛逛,意外的接到舅舅从云南那边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他竟然知道了我去干盗墓贼的事,紧接着就将我整整训了一个多小时。想挂又不敢挂,从小这个舅舅就很疼爱我,虽然家里有三个表兄弟。到最后,舅舅叹口气说:“这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啊,你咋能这么糊涂。”
他说的话,我何曾又不知道啊,但是已经沾上了有时候就无法摆脱。大家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舅舅打破僵局说:“过几天我派两个人过来帮你,顺便给你带点家伙。”
我刚想劝他不要这样做,那边传来一阵炮声,随即说了一句演练要开始了就把电话给挂掉,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望着胡扬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耸了耸肩膀,出去闲逛的心情也没有了,立即打道回府坐在家里等着收人算了。
过了四天,冬冰那边情况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本以为有两三个人就不错了,结果来了五个,各个都是他侦察连的战友,退伍后生活一直不如意,有两个三十一二连个对象都没有,这在农村可是会被闲言碎语说的抬不起头,一听到冬冰开的条件,五个人听的眼都红了。
不过我还是把话说清楚,干了这行钱是不少,同样危险也有的,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连尸体都找不到都有可能。那五个人连连点头,说他们早就想好了,跟当兵的时候差不多,而钱也没现在的多,了不起就当自己重操旧业而已,不会有心里障碍。
接下来我让冬冰带他们四处玩玩,每个人的钱都交给冬冰让他转交。过了一天,巍子也从美国赶了回来,一下飞机就给我打来电话说:“竹子,事情不好办了,狗艹的美国人眼睛瞎不知道那本书的价值竟然将它卖掉了。”
卖掉了?这事情有点离谱了,我问道:“知道卖给谁了吗?”
听巍子的语气很火大,他说:“卖给国内一个二道贩子,这家伙眼尖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从考尔曼那该死的美国人那里弄到的,那家伙现在在西安,我打听过了,这家伙最近准备举行一个拍卖会,只针对行内人开放,想借来看一眼是不行了,除非买下来,但是低价就是一千万起,玛德,我钱不够。”
我让他别着急,冷笑一声说:“谁告诉你,有些东西一定要靠买的?”
电话那边巍子明显一愣,然后说:“那听你的吧,现在你是头!”
等巍子回来,我也接到了舅舅派来的人电话,见面才知道什么叫彪悍,左边一个大个子穿着迷彩服,发达的肌肉将衣服撑的紧绷绷,浓眉大眼国字脸,手上全是老茧,一握手感觉摸到的是一只老虎钳。
右边一个就较为矮小,听大个子介绍说这人是狙击手。我咂舌的看着这两热门,舅舅怎么把他们思想工作做通的?大个子打开军用越野后备箱,撬开一个绿色塑料箱子,里面放着三个铁家伙,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赶紧掏出电话给舅舅打过去:“老舅,你疯了啊,重机枪和狙击枪就算了,RPG你也敢运过来,被查到你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舅舅爽朗大声的笑着说:“放心好了,到时候我就当报备说在军事演习的时候打坏了。”
我生气的说:“你别当我没当过兵,坏了的武器需要拿去报备的,不然问题很严重的,这个你比我清楚。”
“这样吧,到时候你把东西用完再还回来就是,就这样吧,我这边有事要做就先挂了。”
舅舅敷衍几句后就将电话挂掉。
我苦恼的看了看箱子里烫手的武器,又看了看舅舅派来的两个心腹真不该怎么办才好,心下一横,走一步算一步吧。
打电话告诉冬冰还有巍子准备下第二天开车去西安,先把那张图经弄到手在说,那些土耗子眼色好就算了,眼色不好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