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一排排的房屋整齐的排列,但大多都是破烂不堪,一观便知是年久失修的缘故。。
地面之上到处都长着青草,绿绿幽幽的,布满了整个院落。
只留下了一条小道直通大门和距离大门最近的一处屋子。
屋子的庭门大开着,庭门里面是一个极大的会客厅,厅内打扫的极为干净,但里面只有一张供桌和一个灵位,灵位之旁,放着一些已经发黑的水果和香火。
除去了这些之外,再无半点其他的东西,空空荡荡的,显得异常的冷清。
岳少安疑惑的望向高崇。
高崇摇了摇头,看了看卓岩。
再看卓岩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关好门后,大步朝前一迈,道了声:“请!”便不再多言。
岳少安点了点头,将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抬步行入了厅堂之内。
起先在外面看时,只觉的厅堂比较空,现在步入进来,才发现厅堂异常的大,而且空无一物的厅堂此时开起来既然如同一个练武场一般。
越是仔细观瞧,便越发觉的怪异。
正当岳少安心中惊疑不定之时,卓岩上前道:“岳少安请稍等,家母有病在身,不知方不方便会客,我进去询问一声。还请岳先生见谅!”
“嗯!你去吧!”岳少安点了点头道。
卓岩转身朝着一间内室走了进去。
岳少安猛的回过头,一把抓住高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高崇苦笑了一声道:“正如外面所见,卓岩家以前是很富有的,但是家道中落,到他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已然不济,将家中的家具变卖了不少,到卓岩这里,更是毫无进项,若不是他母亲坚持祖宗产业不是毁的话,这院子也早让卓岩卖掉给他母亲看病了!”
“哦!”岳少安点了点头,感叹道:“原来是这样——”
……
“岳先生!家母有请!”卓岩出来言道。
“嗯!”岳少安嗯了一声,同卓岩、高崇一起朝内室中行去。
进入内室。
映入眼帘的家什器具依然是有限的几件,处了桌凳和床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在贴近墙壁旁的木床之上,端坐着一位妇人,看起来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面色白净,相貌清秀,一双眼眸炯炯有神,闪烁着慈祥的光彩。
俊俏的脸庞和高挑的鼻梁昭示着她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但此时身材却异常的消瘦,脸颊微微下陷,脸色略感苍白,一双干瘦的手,叠在一起放与膝盖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见岳少安进来后,妇人微微起身,望着岳少安的面容,略感惊讶的轻声道:“想必这位便是岳先生了吧!”
岳少安点了点头,还未及说话,高崇突然道:“卓大娘,您这是明知故问嘛,我常来,您早认识了,那剩下的一个当然便是岳先生了!”
卓大娘微微一笑道:“高崇啊,你这孩子也敢取笑大娘了!”
“卓大娘,我怎么敢呢!”高崇呵呵笑道。
卓大娘淡笑一面,转过头来,对着岳少安道:“岳先生快请坐!寒舍简陋,怠慢了,切莫见怪!”
岳少安见卓大娘言语得体,端庄秀丽,知她说的是真心言语,并是不敷衍的寒暄之语。为了让卓大娘宽心,他反而大大咧咧了起来,随意的走到凳子旁坐了下来。
伸手招呼高崇将水果放到桌上后,随意的拿起一些交给卓岩去清洗。之后,呵呵的笑道:“卓大娘,您不必客气,对我向对待晚辈一般就可以了!我叫岳少安,您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这一声卓大娘听在卓岩母亲的耳中,顿觉惊讶非常,岳少安本是卓岩他们的先生,是可以和自己平辈论交的,而且京杭书院的先生们她是知道的,每个在平民中的地位都不一般,这岳先生居然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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