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昊,有些生气的大声嚷了起来。
一晚上了,她已经忍受了一晚上这个该死的游戏机“砰砰砰”的声音了。一晚上没睡好,她不得不大早上爬起来打扫卫生。可是哪知这个完全没有节制的家伙还在坚持玩了一个上午,迟暖是一个生活规律非常严谨的人,自然受不了黎君昊这种完全没有生活作息规律的生活方式。只要不影响她,她还可以忍受他一下,可是偏偏黎君昊这人就是这么不识趣。只要有工作需要熬夜,就喜欢差遣她。即使是她已经睡着了,他若是想喝咖啡,他就会很过分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冲杯咖啡。
关于这一点,她已经抗议过很多次了,可是黎君昊完全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黎君昊,你让一下呢!”就这块地方了,这块地方擦完她就去补美容觉继续睡觉了,她就不信他可以创造一天一夜不睡觉的记录。
被迟暖严重打扰,在PK赛进行到最紧要关头的时候,黎君昊手上失了水准。很快被对手打趴下,黎君昊看着屏幕上“Game-over”的字样。气的砸了操作键盘,转过身将身旁聒噪了半天的女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牢牢地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死女人!”
他撑了一晚上,用最完美的成绩,好不容易才闯到了这一关。现在被这个女人吵得前功尽弃在,这一刻的他,真的好想揍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迟暖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间发飙,整个人在他的大力一扑之下,倒在身后的地板上。她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身上,黎君昊气的有些狰狞的面孔。知晓他火气很大,吓得赶忙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不敢再去看他的脸。
一副,好似开始忍耐着他要揍她的可怜相。
在心里忐忑不定,一直不敢睁眼的迟暖在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来黎君昊的惩罚。最后,她有些好奇他在干嘛,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连小鼻头周围的纹路都渐渐地淡了下去,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眨动了两下,眼睛开了一条细缝,想要偷看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情况,黎君昊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入眼,是黎君昊那双黑亮的眼睛。瞳孔里,被晨光一印,亮若星辰,灿若琉璃。她可以清晰地从他的瞳孔里自己。
那样惶恐和胆怯,像一只害怕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一样。
心里对于自己的胆小,她的心里涌起几许深深地鄙视。正在心里腹诽自己没出息的时候,眼睛却一下子,撞进了黎君昊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他就这样深深地看着自己,直到看着她半启眼睫,那样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发呆的那一刻。他突然间板着脸,一脸阴森地瞪着迟暖,大声嚷道:“怎么,怕了吗?”
迟暖咬了咬嘴唇,倔强地别过头。
她才不是怕他呢,哼,她只是很讨厌他,很讨厌他整天烂在她的家里,吃她的用她的还处处剥削她,还害的她大好的周末别说懒觉了,就连晚上都睡不好,真是一个软饭大王。
她的倔强似乎惹怒了黎君昊,他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自己。
“不是哑巴的就给我说话!”他大声地命令道。
迟暖用力地别过自己的小脸蛋,可是他的手指却像是黏在迟暖的小脸蛋上,让迟暖怎么都挪动不得。到最后,她很是无奈地说道:“我怕不怕,关你什么事!”
就算她是胆小鬼,那也不管他的事情。
“嘴硬!”他脸色有些不愉。
“哼!”迟暖瞪着他,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她的小性子换来的是他惩罚性的一吻,迟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做禽兽的某人。很是恼怒地想要推开他,可是偏偏某禽兽就喜欢这样强来。
她越是用力地推拒,他还就越喜欢强来呢!
压在他身上的黎君昊按住她挣扎推拒的小手,简单的唇与唇的接触开始深入,不断地深入……迟暖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心跳紊乱,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当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地一干二净,赤条条地躺在地板上纠缠在一起。前戏做足,在迟暖最需要的时候,他的火热一下子焊入她的灵肉。
久候的身体已经足够容纳住他,稍稍的不适之后,是极致的快感。这一刻完全沉沦进**的浪潮中,只待与黎君昊一起共赴巫山**的迟暖还未来得及回味,他却三两下的冲刺之后,一下子不动了……
“黎君昊!”她等了他半天,不见他有其他的举动,她有些不满地轻唤了他一声。
“饿!”他突然间瘫在她的身上,很是无辜地抬头瞪了她一眼。
迟暖愣了一下,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视线捕捉到他英俊的俊颜上,泛着浅微的红晕。想起在床底之间,一向雄风不减,标榜自己强悍的某人才没一分钟就萎了,就觉得好笑不已。
这应该算是,对他来说,最最丢人,最最伤他男性尊严的糗事了吧!
她别过头,唇角轻轻地扯了扯,不敢笑的太明显。惹怒了这头禽兽,她可没好果子吃。然而这个时候的某禽兽何其很敏感,一双精湛的黑眸看着溢满浅笑的某妞。双手用劲地扣着她的腰肢,恼火道:“笑什么!”
“谁说我笑了!”迟暖不自然地舔了舔干燥的嘴角,看着一脸恼怒的黎君昊,大声地回道。
“哼!”黎君昊冷哼一声,黑眸还是警惕地梭巡着迟暖那张俏脸。
他那副死要面子的模样,让迟暖更觉得好笑不已。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仰着头笑了开来……
“死女人,不准笑了!”
“黎君昊,我也不想笑嘛,可是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也给我控制住……”
“哈哈哈……好……唔……噗嗤……”
晚风透过开启的窗户,徐徐地吹进整个房间里。湿润新鲜的空气拂进原本闭塞、空气不通的房间里,一下子去了霉味。
苏梓希拿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