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所有的筹码,全部赢了回来。
之后,包厢里面的客人来来往往换了好几批,而苏优璇却保持着常胜的势头,一直玩到了深夜。期间,一直看着牌局的迟暖,早就被苏优璇不要命的玩法,吓得全身直颤。
从赌场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黑夜。弦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夜色中的澳门,灯火璀璨,一派繁华。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赢了这么多钱,应该很开心地回来了?”苏优璇说着,转过头看向迟暖,微笑着问道。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正好荷官也到了交替的时候。新上场的荷官在众人面前拍了拍手,又上下翻了翻两只手。接着,才对着众人问道:“各位,晚上好,我是john!”
她怎么都没有料到,苏优璇会玩这么大。
就这样,迟暖被苏优璇揽着肩膀,强制性地被她拖进了赌场里面。期间,她一直在盘算着,是不是应该找个人求救什么的?
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进大的赌场,就从小赌场开始。一个星期,我们在小赌场里,轮流着玩,最后一共赢回来三百万美金。
我向来凡事都听他的,知道他的想法之后,我自然百分之百地支持他咯!所以,我二话不说地点头同意,然后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拿着身份证件,还有我们两个人逢年过节收到的红包啊、平常省下来的零花钱——一共有十万美金飞去了拉斯维加斯。
所以,当天晚上,我们就去了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酒店里面的赌场,三百万美金,不到半个小时钟,我们就输的精光。但是出赌场的时候,梓希却没有任何的难过,相反他心情奇异地很好,似乎很享受这半个小时。”
接下来,梭哈游戏开始。
最后一轮下注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所谓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这时,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
服务员领着两人,在其中的一间包厢门口停了下来。推开门后,迟暖看见里面已经有两个玩家和荷官在玩了。听到开门声,正在玩的两个玩家转过头看过来,见到门口的苏优璇和迟暖之后,两个猥琐的男人兴奋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接连两张,竟是一对老K。两个男人不得不在这个时候,选择放弃。
海浪滚滚声在迟暖耳边闹腾着,她看着夜色中,单薄的身影。不知道为何,她的心再一次沉甸甸的,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然而苏优璇却丝毫不怕她来这一招,在迟暖两只眼睛左环右顾的时候。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宓熙儿,我答应你,在你婚礼之前,我会把你安全地送回去。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想要忤逆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一气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
看着一直笑个不停的苏优璇,迟暖越来越捉摸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了?明明是绑架她,却没有一点都没有绑匪的意识,反而好吃好玩地招呼她。
第一轮游戏中,迟暖一直坐在苏优璇的旁边,看着她桌上的牌面。第二张牌是黑桃A,与其他两个人的牌相比,她的牌是所有牌中,最好的一张。所以她斩钉截铁地抓了很多筹码,跟注了下去。第三张牌,同样是A。那两个男人对苏优璇还是不怎么在意,抓了很多筹码跟注。4633832
而赢了一大笔的苏优璇,兴致颇高,拉着她上了一架游艇。晚风习习吹来,说不出的惬意舒服。两人坐在甲板上,一边欣赏着澳门风光无限的海岸,一边享用着美味的西式餐点。
苏优璇淡淡一笑,拉着迟暖,一起步入包厢。
话落,这位名叫john的荷官,就开始洗牌。
迟暖听得有些懵懂,不知道苏优璇说这句话的用意。
迟暖坐在苏优璇的旁边,看着服务员不一会儿,就在苏优璇的面前,筑起好多好多的筹码堆,心里顿时沉甸甸的。
迟暖完全是来看热闹的,由着苏优璇拉着自己,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便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苏优璇对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很快,赌场的服务员举着托盘,将她的筹码整齐地放在她的面前。
迟暖心里也摸不准自己该怎么办,她可以感觉到,苏优璇好像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在她左右犹豫的时候,赌场的服务员领着她们,穿过一张又一张的赌桌,一直走到位于赌场大厅后方的包厢走廊内。
迟暖虽然不懂赌博,但是也看过很多赌王之类的电影,自然多多少少地知道梭哈的玩法。在她印象中,梭哈的玩法是,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九俗顾顾梅顾四。站在游艇扶手前的苏优璇仰头灌了一口酒,仰头看着天空的那轮弦月,轻轻地笑了起来。
“梓希从小受苦,一心想成为人上人,想得到黎狄的认可,得到整个上流社会的认可。那个时候,他就喜欢进出高档场所,学品味学优雅,方方面面都与一个贵族公子无异,仿佛那样,他才能变成上流社会的人!”她苦笑着看着迟暖,呢喃道:“宓熙儿,你说是不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呢?就算是让他舔一下甜头,也能让他甘之如饴!”
迟暖闻言,久久地沉默不语!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文 / 米虫MM
这天晚上,因为苏优璇敞开心扉的缘故。迟暖竟不知不觉地与她说了好久的话,同样也喝了好多的酒。第二天清晨,迟暖从船舱里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由于宿酒的缘故,她头疼欲裂。她下意识地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可是没想到自己刚一动,就发现手腕和脚腕上,同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忙低头看去,待看清楚手上